正如此刻这般。
薄暮惟倾过身子,在宁知予的唇上落下克制而又情深的一吻。
宁知予像是感应到身边的温暖, 往他的胸膛上靠,汲取着男人的体温。
这一夜。
薄暮惟和宁知予紧紧相拥,也不知是谁依赖了谁,谁救赎了谁。
到了早上。
宁知予缓缓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男人精壮的胸膛,小手下意识地摸了两下。
“你学医的应该知道,早上的男人不经撩吧?”
“我…我没撩你......”
宁知予想将小手收回去,却被薄暮惟的手掌紧紧攥住:“这小手儿刚才是在做什么?”
‘摸你’这两个字,宁知予实在说不出口,只能低垂眼帘掩藏她的窘迫。
明明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但她的青涩以及娇气,却让他越看越着迷。
“要不要摸点更刺激的?”男人的声音黯哑着。
其实昨夜拥着她的时候就想做点什么,只不过心疼她,才拼命克制了一整夜,早上小手儿在他胸口那寥寥几下,却是激得他喉头涌动。
明明是很强的自制力,但到了宁知予这儿全都成了形同虚设。
知道男人要她摸哪儿,宁知予半羞半怒地瞪了他一眼:“不能!”
她越是不能,却越是激起薄暮惟心中的征服欲,他翻个身子将她压在身下。
“薄暮惟,你......”
“不想用手,那就用别的地方。”
话音一落,薄暮惟就以吻封缄,也堵住了她所有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