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
薄暮惟解开衬衣的纽扣,缓缓走进卧室。
“工作忙完了?”
“嗯。”
宁知予的小手往被子里不着痕迹地缩了缩。
手上的伤不仔细看,已经不太看得出,再藏个两三天,就真的是一点都看不出来了。
薄暮惟走近宁知予,然后双手一撑,就将她的身子锁在他的怀里。
男人已将衬衣的纽扣解了三两颗,露出性感的喉结和锁骨,头发也有些凌乱,男人的荷尔蒙气息紧紧萦绕着她。
“薄暮惟…你忙了一天,先去洗澡吧?”宁知予怕小脸太烫,故意支走他。
“不急。”
薄暮惟的凤眸半眯着,却是动手去解宁知予身上的睡袍。
宁知予懵了,她没想到薄暮惟会那么急迫,竟然一回来就要她。
宁知予以为等着自己的是男人如狂风骤雨般的吻,但她闭上双眼半天,都没感觉到吻落在自己身上。
待她再睁眼时,却见到薄暮惟没有吻她,而是目光深沉地打量着她的身子。
虽不是吻,但被男人的目光这样从头到底瞧一遍,宁知予当然会觉得羞耻呐!
“你…你做什么?”
宁知予的贝齿紧咬着嘴唇,想要用小手儿遮住薄暮惟的眼睛,不许他再看了。
但一想到自己掌心上尚未脱落的痂,她只能忍着没动。
“验伤。”薄暮惟理所当然道。
“验伤哪有这样验的?”宁知予恼羞成怒道,“哼,犯人都没这么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