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裴茗与她一样,是被长辈按着头相亲的,却没想裴茗对自己是认真的,还和薄暮惟正面硬刚上了。
“裴茗,谁都可以让,唯独她不行。”薄暮惟面色冷沉着,还将揽在她腰上的胳膊又箍紧了些。
“可惜…我就是要她!”裴茗也愈发不退让。
裴茗的话,刺激着薄暮惟,薄暮惟冷笑道:“那我要让你看清到底她是谁的人?”
话音一落,薄暮惟当着裴茗的面,吻就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宁知予像一只受惊的鹿,瞪圆了眼,不敢置信地望向薄暮惟,无法理解他怎么突然用这样的方式来宣誓主权!
似是惩罚宁知予的不专心,薄暮惟还故意吻得更深。
见状,裴茗的脸白了好几度,到后面实在没看下去,转身就走了。
裴茗走了,薄暮惟却还是紧抱着宁知予不松手,吻得又深又狠。
许久。
宁知予才从薄暮惟的怀里挣脱开来。
“薄暮惟,你做什么!”宁知予拧眉瞪了他一眼。
“以最简单的方式告诉情敌,你是谁的人。”薄暮惟望向宁知予,霸气地说着每个字,“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别看裴茗表面斯文优雅,他是裴家有名的轴脑子。如果不在一开始就彻底断了他对你的念想,他为你当和尚也没什么不可能。”
“你是故意气他的?”宁知予听傻眼了。
“不然呢。”薄暮惟用手背揩了揩唇,“还好沈冰河给我发了信息,不然我都不知道裴茗对你有那样的心思。”
“我......”
“怎么办?”
宁知予不太明白,喃喃问:“什么怎么办?”
薄暮惟的眉头紧锁,将宁知予一把拉入自己的怀里,“都已经让你戴着丑兮兮的面具,怎么还是有那么多男人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