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宁知予小脸儿一脸懵的时候,薄暮惟却已经俯低身子,霸道而又炽热地吻了上来。
他知道小丫头这时候还伤着,自己不该干这种禽兽的事情,可当她的柔荑小手就怎么勾着他不放的时候,那简直跟镰刀要收割掉他的自制力差不多了......
薄暮惟稍稍克制了下,却一整个没控制住。
欲......
便如此倾泻出来,不管不顾。
宁知予其实并不沉溺这种身体上的欢愉,可是看着眼前薄暮惟那张惊为天人的俊脸,看着他为自己着迷,为自己沦陷的模样,也不由跟着他一起迷失在这个吻之中......
薄暮惟很会。
她就像个乖学生,任君教导。
吻,有些失控。
薄暮惟放开宁知予时,他的呼吸还很重,可再不放开,继续下去的就不再只是吻而已了。
有些东西,再想也只能点到为止。
“睡吧。”薄暮惟摩挲着宁知予的小脸儿,声线低沉道,“等你醒来就有好吃的。”
“好,期待!”宁知予微笑起来,小手儿轻轻抓过他一片衣角,“薄暮惟,我醒来还要看见你。”
“一定。”
得到了薄暮惟的回答,宁知予安心地睡了过去。
薄暮惟守着宁知予睡过去后,为她掖好被子,才起身离开。
......
另一边。
徐司柏的腿里的子弹已经被取出,腿伤的地方裹着一圈又一圈的纱布绷带。
他躺在病床上,可整个人却像是从云端堕入淤泥之中,再也没有了以前身为皇子的意气风发,现在的徐司柏,给人感觉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蓉芳夫人不放心侍从照顾徐司柏,自己亲自照顾,见着儿子如此,她真的心痛又难受:“司柏,你能不能振作一点?”
“......”
徐司柏没有回应,只是睁眼望着床顶,不置可否。
蓉芳夫人恨铁不成钢,伤心不已。
这时,东方御医过来给徐司柏的腿伤进行复诊。
徐司柏知给宁知予看诊的御医之中,东方御医也是其中一位,不禁紧张地问道:“东方御医,知予她怎么样?她的身体现在恢复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