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珏举起酒杯,对着薄暮惟说道:“你真的将她照顾得很好。”
“恩。”薄暮惟也爷们地回了康珏一杯:“她吃了太多的苦,我只希望她余生与我都是甜的。”
容兰则是安静地看着这一切,说不羡慕宁知予和薄暮惟这样的爱情是违心的,但她很清醒,这样的爱情可遇不可求。得之是幸事,不得也是天命,她只是感慨,只是羡慕,却也没有太多其他的感受。
宁知予带头说了一句感谢大家这几个月的齐心协力,接下来还有第二批第三批药物的上市。
她想要做的,不仅仅是燃眉之急。
她要做的,是改变印克整个药品行业的布局。
药,事关病患和他家庭的所有,决不能成为资本垄断敛财的工具。
宁知予的话,令容兰和康珏也倍感振奋,心中对实现这个目标跃跃欲试。
众人举杯鼓励。
酒过三巡。
宁知予易醉的毛病,就出来了。
她趴在桌子上,在那边难受地挥了挥手:“好晕......“
薄暮惟掰过宁知予的小脸儿,看了看:“她酒量差不多了,我带她回家了。”
容兰和康珏也看出宁知予差不多了,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薄暮惟蹲下来,想要背起宁知予,可是她却像个吃饱餍足的小猫咪趴睡在那,一双手脚儿都不肯用力。
她大抵是潜意识知道薄暮惟会收拾残局,于是乎喝醉后干脆…直接摆烂了。
薄暮惟没有半点不耐烦,只是象征惩罚性地捏了捏她的脸颊,然后用力的胳膊穿过她的小腿肚,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来。
再临走前,薄暮惟瞥了一眼容兰。
他对康珏说道:“我把知予送回家,你负责护送容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