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见状有些迟疑,一灯大师的名头他自然不会没听过。
武三通同样是被吓了一跳,他是来阻止婚礼的,可不是想看何沅君死的。
风清扬虽然告诉了白修竹独孤剑冢的地点。
“好冰!”
白修竹来到她身边,小声耳语了两句。
何沅君摇了摇头,又是在心中暗暗叹气。
“够了!伱们先退下。”
带着段誉、何沅君和武三通离开。
原本在她心中温润如玉的陆展元,此刻却已然狼狈不堪。
白修竹冲着她神秘一笑,随后便是将挂在马上的金蛇剑取下。
他一边说着,眼中也出现疑惑之色。
这里自古以来就是兵家重地。
北通汝洛,西带秦蜀,南遮湖广,东瞰吴越。
“还好,还好,还以为又有什么紧急的军情要送过来.”
难道她在他们心中,就是这样的人吗?
她只是单纯的羡慕李莫愁如今可以什么都不管,静静的在那里看戏。
他说完指了指一旁的段誉,冲段誉努了努头,示意他同一灯一起。
可是一灯大师还在那里站着呢!
他难道能看着陆展元就这样被白修竹杀了不成?
无勇,无谋.
何沅君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眼光。
“是啊,不过你看见没,那骑马的公子佩剑好生特殊,竟然是一把弯弯曲曲的剑。”
“那就先等等吧.”
白修竹闻言只是笑笑:“那就好,我还担心大师贵人多忘事,能记得就好,对了大师,别忘了将这位公子带回去,他乃是镇南王之子。”
随后。
菩斯曲蛇王的眼睛在白修竹和李莫愁之间来回转移,口中还不时“嘶嘶”两声。
她不知道为什么,白修竹都已经这般当面羞辱陆展元,陆展元宁愿这般失态,也不敢上去与他动手。
陆展元像是疯了一般扑过来,想要拦住何沅君。
俗话说好的,一个巴掌拍不响,怎么能都怪我呢?
不过念在自己是男人,要承担责任,倒是没有说甩锅的话。
随后他又摸了摸菩斯曲蛇王的脑袋。
这时候当然轮到菩斯曲蛇王出马了。
她竟是默默地摘掉了自己头上镶金嵌玉的凤冠,拔下玉簪,将自己箍住的头发散落开来。
何沅君看向陆展元,眼中的失望是掩盖不住的。
那模样就像是叹了口气。
何沅君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看了眼白修竹,又看了眼陆展元,再看了眼那边的武三通。
那匹马儿的速度可一点儿不慢,士兵方才都以为是出了事,心中开始胡思乱想了,倒是没有同僚这般心情,还去观察马上的情况。
最后深深的看了白修竹一眼,方才转身。
“少侠今日所为,我记下了。”
她没敢像白修竹一样摸它的脑袋,只敢摸了摸它的皮肤。
低头看向手中的玉簪,那锋利的簪尖闪着点点寒光。
但也只说了襄阳城北门外多少里地附近,有一个山谷。
“这你就不懂了吧,越是紧急的时候,越要冷静,不过.”
“阿沅,不要做傻事!”
最后还是白修竹直接一掌,将段誉送到一灯身边,段誉才有些拘谨,又有些尴尬冲一灯行礼。
“终于结束了。”
她看了眼陆展元,只见对方此刻已经瘫软在地。
或许也是因为“曾经的我你爱搭不理,如今的我你高攀不起”这种感觉。
他说完,便是将目光看向白修竹。
冷知识。
襄阳郊外。
她羡慕的并不是李莫愁和白修竹怎么样。
同僚得意的看了眼士兵。
毕竟严格说起来,这位应当是他的长辈。
陆展元冲着下人们歇斯底里的怒吼,甚至还原地蹦跳了两下,表明自己的愤怒。
白修竹笑着向李莫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