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你再一次回到我的梦,反正你也占过不少便宜。”夏仲夜神态慵懒地勾唇,一只不安分的手探入她衣服底下。
“我占你便宜?”名为理智的神经差点绷断,皙白粉颊染上气恼。“这么无耻的话你居然说得出口!明明是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根本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整个被吃干抹净。”
“看来你抱怨甚多,对我有诸多不满,是我没做好‘家庭功课’让你欲求不满吗?”他怎能忍着不碰她,这滑细的肌肤像抹上牛奶,柔腻细嫩。
他的无赖让她几乎要恨得牙痒痒。“请你记住清楚一件事,在现实人生中,我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不要太得寸进尺。”
“没关系?”他翻身一压,冷然面容浮起一抹诡笑。“那就制造关系,这是你的意思吧?你在怪罪我未尽丈夫之责,害你空闺寂寞。”
“夏、仲、夜,你真要玩这么大吗?”咬着牙,她一字一字地低吼。
“总要试试梦里和梦外有什么不一样,太久没碰你了,有点生疏。”嗯,饱实的胸脯,大小正好他一手盈握。
“这叫有点生疏?”赵潆青不可思议的大叫,按住从后头摸向前胸的大掌。
“起码还没脱光你的衣服,比起我以往的效率逊色多了。”他边说边朝她耳后吹气,引起她阵阵颤栗。
商人一向精于算计,凭着残存的梦境记忆,夏仲夜找出令她意志薄弱的弱点,以高明技巧挑逗她的敏感处,让她如同一摊泥般软化在他怀中。
他不承认自己的做法卑劣,在商场上竞争,讲究的是手段和谋略,看准什么就要快、狠、准的下手。
威胁要将她织梦者身份泄漏出去,不过是说说罢了,他不可能拿她的人身安全开玩笑,天晓得那么做将替她带来什么麻烦,他可不乐见。但这方法还挺管用的,他才一开口,她便乖乖地跟他回家。
其实赵潆青一踏入夏仲夜独居的家中,她便有“回家”的感觉,除了坪数较大了些,大致的摆设和他们梦中的家一模一样,她甚至不用思索便能找出开罐器放在哪里。
“……”无言以对,她真有回到“新婚期”的错觉,一只急色鬼迫不及待的想履行婚姻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