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禄闭上眼睛,似在喃喃说道。
唐远面露惊容,沉声道,“季伯常吗?那个贪图无厌的烂小子。
这是为何?在我印象中,这高家,没得罪过季伯常啊。
”
“哼!
这个世界上,哪里有得罪不得罪的。
”
“菜就是你的原罪。
”
“他实力弱小被人盯上了呗。
”
“这个世界,最底层的游戏规则,就是利益!
得不得罪你,就看得到的利益有多大而已。
”
“这高怀钧啊,估计翻不了身啰!
”
“不过这些东西,和你说了没太大的意义,你的层次,离这个,还太远,估计这辈子也摸不到边。
”
唐禄抿了抿嘴淡淡说道。
唐远想着自己不能白收高怀钧的钱,连忙追问道,“季伯常怕他个卵?!
他季伯礼倒是惧他三分,季伯常算是什么东西,我们还怕他一个小赤佬不成!
咱们唐家谁都可以怕,唯独不怂他季伯常!
”
看着唐禄似笑非笑的表情,唐远这时脸色倒是微微一红。
“放心,如果季伯常能随便指示我,那岂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欺负到我头上了。
我和他们都不算是一个系统上的,我不需要给他什么面子。
”
唐禄犹豫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考虑。
“那意思是不用给高怀钧强行撤贷了吗?”唐远坐直了身体,轻声道。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啊!
季伯礼的面子要给。
撤是要撤的,但是这撤嘛,需要走流程,这流程,怎么也要走3个月左右。
”
“这个季伯常聪明是聪明,一点就透,但却是小聪明,吃相也太不讲究了,好歹坐下来跟那高怀钧胡扯几句,讨价还价一番不是。
就那么急着干这种事儿,他也不怕影响了他哥的生意。
”
“现在这锡城里头的小字辈,还剩下几个上得了台面的?”
“这个社会在快速地流动,阶层也是在不断地变幻。
可以感受到的是,阶级的大门在向底层的人洞开,真是一个千年未有的大时代啊!
”
唐禄收敛玩笑神色,沉声继续说道,“唐远,你以前吊儿郎当的也就算了。
刚才我们说的那种话你以后出了这个院子,千万千万别跟人说半个字,其中的严重性,不待我对你说吧。
”
唐远喟然长叹,“树欲静而风不止。
就算比起高怀钧做的事儿,我也是半点都不如。
看来,是要振作起来了!
”
唐禄听了他的话,不由得一喜,缓缓点了点头,“你能这么想,甚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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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几天以后,高怀钧让宁远正式回绝季伯常的恶意收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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