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锦依旧没有选择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只回答道,“我出去吃。”
“好。”
过了好一会,祝锦听霍景城没再吭声,这才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结果一眼就和正坐在床边的男人对上了。
“唔。”
祝锦就像是老鼠见到猫一眼立马又要缩回去。
“别一直闷在被子里,对身体不好。”
“药膏我放在床头柜上,你等会可以涂一涂,咳,对那些红印会有用。”
祝锦听见了什么东西被放在床头柜上发出声音,而后是轮椅转动和门被合上的声音。
等到房间都归于安静后,祝锦才将脑袋从被子里探出。
屋子里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心里头没由来的有点失落,但在瞧见床头柜上的药膏时,嘴角又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他总是能关心到自己的情绪和想法。
祝锦攥着药膏起身去卫生间。
身上明显且穿衣服也很难遮住的红印确实需要用药膏。
自己的肌肤属于容易留下印记且很难消除。
下一场比赛的时间很近,自己总不好顶着浑身的印子去参赛。
......
房间外的客厅中。
“这个利益上,我们最多只能够再让出一个点。”霍景城点了点平板上的策划案,“让裘自去谈下来。这是对于他的最后一个考核。”
“如果能谈下来,那之前确认的原始股份,我能够再多给他百分之五。决策权和在公司的地位根据他谈下来的情况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