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是真不善。

孟溪心想，这肯定是那男狐狸精的什么亲戚，来找她兴师问罪来了。

“您是他的什么人？”

“老身是他的祖奶奶。”赤瑞将拐杖往地上一杵，孟溪觉得脚底下都晃了晃。

这老狐狸精修为是在她之上的，少说也有三千年了。

玄清不自觉的往孟溪跟前挪了挪，看住赤瑞，握紧了手中的降魔锡杖。

孟溪“呵”了声，拷打起老狐狸精来，“你作为他的祖奶奶，看他做恶事，也不出面阻拦，还助纣为虐，算什么祖奶奶？白活几千年了！老娘今天就告诉你，你那个孙子，就不是个好东西！害了多少人，吃了多少人，该死！你还有脸找我来问罪？嗯？你问的什么罪？我这是替天行道！替我们妖界铲除这等劣质货色！”

“你！”

赤瑞百口莫辩。

这头白犀精实在太能言善辩了，直叫她说不出话来。

孟溪咄咄逼人的反问；“我怎么了？我替天行道有错么？”

“真是好灵活的一张嘴啊！”

“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

孟溪耸了耸肩。

这老狐狸年纪大了，反应也慢了，说话也说不出来。

赤瑞平复了一下心情，再次看向孟溪，冷声道：“你杀了赤玄，我肯定要找你问个清楚。赤玄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她都快露了尖利的狐狸牙齿，看起来是真生气了。

孟溪淡淡，“他当然死的清楚，他害人，就该死。”

赤瑞沉声提醒，“别忘了，你也是妖。”

“我没说我不是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