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胡子老头盯住孟溪,掐诀念咒,宝葫芦悬在半空,散出光芒,壶嘴张口,像是要吸了孟溪。
孟溪没有任何反应,倒是藏在孟溪袖子中的花雀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强吸着,一个劲的往上跑,小鸟爪跑得很急。
孟溪干脆将花雀收到储物戒指,花雀还在跑,一抬头,咦,发现环境变了。那股强大的力量也不在了,可花雀这心是一点都不敢放下来。
“这怎么可能?”高忡再次施法,可对孟溪毫无作用。
为何他的宝葫芦收不了这只大妖?
这宝葫芦可是宝贝!
孟溪就站在那,看着高忡汗流满面。
宝葫芦的光芒黯淡几分,高忡又念着咒,宝葫芦旋转起来,还想吸了孟溪。
孟溪觉得这宝葫芦太烦,抬起斧子就劈裂了。
光芒消失,裂开的宝葫芦成了碎片,散落在各处。
高忡也被开山巨斧的威力震得连连退后的,脸上多了一道血痕,他伸出手摸了摸,确实是他的脸在流血。
他都快五百年没有受过伤了,更别说流血,一般的修道之人根本无法伤到他!
可现在,宝葫芦被毁,他自己还受了伤。
高忡觉得自己碰上了硬茬!
他看了看孟溪手中的开山巨斧,只觉得这法器有强悍的力量,他恐怕连这把斧子都拿不起来。
这只是前菜,高忡刚缓过劲来,就觉得全身骨头像是散架了,连喘口气都是疼的。
他知道,这是那斧风的后劲。
咽着唾沫,高忡第一次觉得挫败,第一次遇到这样强大的对手,他捂着心口问:“你、你究竟是什么?”
孟溪没回他,冷冷地问:“吴秉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