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上的胎记是假的,这事牵扯着好些个人,万万不能露了马脚。
“父亲,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父亲原谅女儿这一回吧!”她哭着抱住安国公的腿,“只要父亲能消气,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可以去向小叔赔罪,也可以去向陛下说明情况......”
“你还想见陛下,你是生怕陛下不知道你干了什么龌龊事吗?”安国公郁闷不已,就差没怄死。
宋妙莲微怔,停止了哭泣:“小叔他没告诉陛下吗?”
“他没说,但比说了还严重,他要杀我七个心腹之人,还挑明了是公报私仇,你让你爹我如何是好?”
宋妙莲大吃一惊,没想到裴砚知竟如此阴险狠毒,自己不过给他下了个药,他居然要杀父亲七个心腹。
好生卑鄙!
“父亲,女儿知道错了,事到如今,你就算打死女儿也无济于事,还是想想如何补救吧,实在不行,我去向他负荆请罪,我就在东院跪着,直到他放过父亲为止。”
“你觉得有用吗?”安国公长叹一声,连脾气都懒得再发,端起茶喝了一口,沉吟道,“那个丫头,当真很得裴砚知看重吗?”
宋妙莲愣了下,随即点头:“小叔待她确实不同。”
安国公道:“你让人把她叫来,我瞧瞧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宋妙莲很意外,但还是顺从地应了一声,到门外吩咐清茶去叫穗和。
回到屋里,安国公又问:“这事景修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