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知挑眉:“哪个?”
“大人!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穗和娇嗔地抗议。
裴砚知一看小丫头真的急了,便收了笑正经道:“昨晚你落水险些丧命,身子虚弱至极,我怎舍得折腾你。”
穗和不信,脱口道:“可我明明......”
“明明什么?”
穗和涨红着脸,说不出口。
裴砚知看着她嫣红的小脸,如春风枝头颤巍巍的海棠,不禁心神荡漾,伸手将她重新揽入怀中,幽幽道:“让人愉悦的方式有很多种,不是只有那样才可以,你懂吗?”
穗和眼含春水,似懂非懂地摇了摇头。
裴砚知笑道:“现在不懂没关系,叫我一声老师,以后我慢慢教你。”
穗和羞得不行,把发烫的脸埋进他怀里:“大人你又不正经。”
裴砚知发出低沉的笑声,笑得胸腔一振一振的,用了些力气将她圈在怀里揉压,恨不得揉进身体,揉进骨血里去。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裴砚知才捡起刚刚的话茬:“父母之命你不用担心,皇帝的圣旨也不用担心,等我为老师洗清冤屈,你便不再是罪臣之女,一切自然迎刃而解。”
穗和自他怀里抬起头:“大人一直在查父亲的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