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妇应是,推着她离开。
老夫人临走,又对裴砚知说:“裴大人,你想娶我孙女,最终还得靠你自己。”
裴砚知躬身施礼:“晚辈明白,老夫人无须担心,我总会有办法的。”
老夫人笑着点头:“我不担心,穗和说了,你是无所不能的裴砚知。”
穗和顿时羞红了脸。
裴砚知目送老夫人离开,回头戏谑看她:“你连这话都和祖母说了?”
穗和以袖掩面,矢口否认:“我才没有,是祖母乱说的。”
“没有你脸红什么?”裴砚知拉下她的袖子,食指挑起她的下巴。
穗和羞得没处躲,嘴硬道:“我也不胜酒力。”
裴砚知忍笑,拇指摩挲她红艳艳的小嘴:“你和老夫人一样骗人。”
“什么意思?”穗和眨着眼问。
裴砚知说:“老夫人是上过战场的女中豪杰,怎会只喝两杯就不胜酒力,她分明是想给咱们腾地方。”
穗和的脸更红了:“你别胡说,腾什么地方,祖母才不是那样的人。”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得不承认,上过战场的老夫人确实很开明。
换了别家的祖母,每日拿规矩礼教约束着孙女,断不会给孙女提供与外男独处的机会。
“可是,大人觉得这样是好还是不好呢,规矩之于女子,到底是束缚还是保护呢?”她有点迷茫地问道。
裴砚知松开她的下巴,正色道:“凡事都有两面性,没规矩不成方圆,但若规矩太过苛刻,反倒会助长人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