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位享誉世界的音乐家而言,能让她露出这般温柔的恐怕也就只有她的女儿了。
侧过头,冬马曜子略带感慨的望向了窗外的那一片夜色,也顺势的遮盖住了有些微红的眼角,她叹了口气,侧脸透露出的表情谈不上坦然,“不过现在你也不是一个人了,所以在有解决不了的麻烦的时候,就去找陈逸墨那小子吧。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的搭档,有理由也有责任成为你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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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马和纱有些意外的瞥了自己母亲一眼,才认真的点了点头,小声的回答道,“我知道的。”
‘呼’冬马曜子长出了口气,似乎要把自己不受控制的那部分情绪重新压回心底。
她站起身,端起了面前的茉莉花茶,一饮而尽。
就像所有要掩饰别离愁绪的人那样,冬马曜子头顶着清冷的灯光,冲着冬马和纱温和的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脑袋,最后叮嘱道,“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对冬马曜子而言,她一直都把自己的女儿看的比什么都重,也把自己女儿的未来视作自己的第二生命。但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看重,所以才导致了很多时候她对自己感情的隐忍。
而当面具揭下的那一刻,她才徒然发现,原来自己对女儿的爱根本就并非她所想象的那样那么的容易沉淀在心里。
乘着眼角只是微红,情绪的枷锁还未彻底崩溃的前一刻,冬马曜子利落的转过身,拉起了自己的行李箱,闯入了一片夜色之中。
只留下一句“我走了”飘荡在这栋略显空旷的房子内。.
第七十六章:给她们的答复
就在冬马和纱依旧沉浸在回忆中的时候,陈逸墨已经站起了身,活动了一下因为长时间保持挺直腰背而酸麻的身体。
给冬马和纱的歌,他已经写好了。
其中有着他自己觉得适合的因素,也有着笔者(枫色)的恶趣味,一首《届不到的爱恋》被他重新复盘到了这白色的A4纸上。
这若是被前世的那些著名的白学家们听到了的话,那恐怕陈逸墨的名字就又得声名远扬了,不说达到悲风那样的高度,但至少作为白学家的立派人物还是没有问题的。
当然,陈逸墨本人是并不清楚《届不到的爱恋》这首歌背后的故事的,只是纯粹的因为听过所以有那么个印象。
他能把这首歌重新复盘出来,“七三七”还必须得感谢因为穿越而带来的超强记忆力,至少让他把前世一些模模糊糊的记忆重新记得清楚了起来。
可不管怎么样,至少歌他是写完了的,而且就适合度而言应该是非常之高的。
‘呼’松了口气的陈逸墨移步到了客厅,坐在了正对着电视的长沙发上,他的右手边则是依旧望着餐桌方向的冬马和纱。
陷入沉思的冬马和纱,他也是头一遭见到,新奇之余,也就不免多看了几眼。
而因为陈逸墨这家伙的‘惊鸿几瞥’,原本还在回忆着昨天事情细节的冬马和纱也就为此而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了现实世界。
“怎么了?”冬马和纱的眼神迷离了几秒,似乎还在找寻着现实与回忆的交错点,但很快的,她就弄明白了现状,脸色微红的别过了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