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儿子,还活着。之前,有个神秘电话打过我,要我必须夺了傅氏的当家权,否则,他就会把你不知道的一儿一女一个一个弄死......”
终于说出口了。
谢欢惊呆,久久说不得话,脑子嗡嗡嗡的,“在哪?”
“不知道。我曾问过郑臣恩,他不承认他偷了孩子,让我找爱伦医生,但我派人去找了,没找着爱伦医生......”
“等一下,江飏和郑臣恩是一伙的。你怎么没问江飏?他可能知道。”谢欢很是急切,之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知道还有一个孩子还活着,她恨不得立刻把人找着。
“江飏不会承认自己和这些事有关的。我想能让我大哥认他,奶奶也看好他,他在他们面前的人设一定立的很好。问不出来的。”
江飏做事滴水不漏。
比如,除了甘总的事上头,甘总因为白省长的原因,出卖了他,其他事上头,他做得让人抓不住错处。
所以,他就没问。
谢欢却立刻抓起了手机,“我见他和爱伦医生一起聊过天,他肯定知道,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一个电话过去,对方秒接。
傅渊莫名有点酸了:那叛徒,对他的女人,怕还没死心。
他把手机要了过来,按了免提。
谢欢怔了怔,看到他一脸的醋意,急切的心,不觉暗暗一叹:这人,真是太能吃醋了。
就是这个时候,手机里头,传来了江飏的醉言醉语:
“谢欢,你是世上最最最没良心的女人。
“我那么喜欢你,你竟为了一个糟蹋你的男人,抛弃我,你的心,是铁石做的是不是?”
完了,要出大事。
当着傅渊的面,他敢说这种话,那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