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欢欢,你没事吧!”沈汐颜不可置信的摸了摸她的额头,这也没发烧啊,怎么就说胡话呢!
“那是小叔叔,而且他都二十八岁了,我才二十二呢!”
整整大六岁呢!玩呢!
“二十八怎么了,哎!沈汐颜,那可是陆承羲啊,你要能拿下,别说陆锦安了,沈家再敢提让你换肾的事情,他都得把沈家踏平了,多爽!你是不是傻!”
夏欢欢恨铁不成钢的伸出手弹了下她的脑门。
“哎呀~~~烦死了!别说了,让我在你这睡一觉!”沈汐颜拉过沙发上的毛毯将自己从头到尾裹了起来。
“······”
夏欢欢是夜色酒吧的老板,是夏家原配夫人的女儿,家底厚,有钱任性。
她将自己家的钥匙给沈汐颜,让她住在那。
可沈汐颜不要。
“我不去,你都和简流风订婚了,我再碰上,不合适。”
“不会的,他不会去我那。”夏欢欢眼底划过一抹暗色。
但是现在沈汐颜身陷囹圄,她并不想让自己的事情再干扰她,她不肯去,只好让她先住在酒吧的客房里。
这一住,就是三天。
沈汐颜躺在寂静的房间里,外面的喧嚣都与她无关,她无数次回忆起和陆锦安的过去,眼角的泪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反复多次,她终于提起勇气,彻底拉黑了他的联系方式。
他说过他会娶她,可是他食言了,所以,她再穷追不舍,也不过是让自己更狼狈而已。
这两年打不通的电
话,不回的信息,都见证了这就是她一厢情愿的下场。
年少时的承诺果然经不起时间的考验。
她不是在哭陆锦安,她是在哭自己再也回不去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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