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武正祥在听到这句话后,浑身不自觉的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
在几人走后,秦霄在思考,若是真的实行改革,那么到底该不该用法家。
想到发家,秦霄便想起了一个狠人。
怼天,怼地,怼空气的狠人。
诸子百家,看似乱作一团,实则毫无规律。
儒家满口仁义,忠孝治国,实则乱法愚民,墨家不知变通,墨守成规。
道家清静无为,却于国无益,名家更是浮夸诡辩的无用学者。
纵横家?把国家强弱交他人之手。阴阳家?把命运寄托鬼神之说。侠客?以武犯禁的宵小罢了。商人?以财害农的蠹虫是也。
当时的韩非,就差说一句:我不是在针对谁,我是说在座的诸子,都是星号你星号叉叉。
半部论语治天下,论语真的能治天下吗。
秦霄记得,前世的大汉,也不是儒学治的天下啊,真正治天下的是法家的那一套士,术,法。
仗势欺人,阴谋诡计,两面三刀,这东西玩得转。
儒家那套拿来愚弄人是合适的,先糊弄读书人,再通过读书人去糊弄百姓。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别造反。
但是纯粹的法家也有很大的弊端,无视民权,惨无人道。
法家的祖师爷管仲说过一个规矩,并且要求任何人都不能更改。
那就是农民的孩子只能种地,商人的孩子只能经商,工匠的孩子只能做工,读书人的孩子只能读书。
第一不准改行,第二不准串门,做农的住一个地方,做工的住一个地方,做商的住一个地方,读书的住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