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瑞,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件事不能急。”
海瑞一听这话,当即站起来梗着脖子大声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严嵩坐在海瑞的旁边,感觉到了耳边的聒噪,揉了揉耳边,看着他。
“你吼什么吼。”
“谈事情就好好谈事情,虽说是畅所欲言,可也没让你无的放矢吧。”
“你觉得这件事,上嘴唇碰下嘴唇就办成了?”
严嵩瞪着海瑞,来了一个恶龙咆哮,随后继续道。
“你可知如今天下的局势?吴三桂陈兵百万,在云南一代,董卓和赵匡胤一左一右,宛如饿狼一般盯着我们。”
“若是我们走错一步,那就是万劫不复,他们不除,如何事实改革之事,难道你只管他们藩地之外的百姓吗。”
“那些在藩地之内的呢,你就不管了吗?”
海瑞听到严嵩的话,依旧嘴硬道:“自然管啊,都是大武子民,为何不管。”
严嵩却是笑了,道:“好,既然你管,那你去藩王的属地去管,你看看能不能推行下去!”
“记住了,内部不稳,你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无用功,白费力。”
“躬节俭,平徭赋,仓廪实,法令行,君子咸乐其生,小人各安其业,强不凌弱,众不暴寡,人物殷阜,朝野欢娱,天下无事,区宇之内宴如也。”
“你若是能懂,那么我今天所说,便不算对牛弹琴。”
说罢,严嵩也不在乎几人的反应,起身便准备离去。
而一旁早就想走的和珅,也是连忙起身:“左相,来,我扶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