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货手法太粗糙了,我没叫他把人弄死,阉了就好,替你出出这年的恶气,哪知,死球了,阉时你看见了?”林飞问。
“嗯,我当时,真傻了,赵文雄下地正要把我拉沙发去再摄一段的,那人无息无声就出现了,好象个鬼,而且就一下,不知击在赵文雄哪里,他就脸色大变浑身发抖软在了地上,然后,那个就掏出了刀……”
玉泷接过玉清递来的杯水喝了几口。
她又继续道:“那人割的时候,我、我就坐在沙发上给尿了出来,其实,是我吓失禁了……”
安玉清都面色发白,脑补了一个割的画面,心都抽搐了。
她就瞟了一眼林飞。
林飞给她瞟的凉嗖嗖的,苦笑道:“清儿,说这种事的时候你瞟我啊,我p眼儿都抽抽了。”
噗,安玉清露出笑靥,轻声道:“老公,你不听话,我也练练这一手,那人叫啥?我想见见这个狠人。”
是的,真想见见这个手法粗糙的家伙。
“他还要过一阵子才能来,或许开了年吧,不着急。”
林飞一直趴着交流的,屁股上的伤今天也没好,要下地也是明天的事,安玉泷看着他屁股蛋子上的伤,美眸里闪过亢奋。
“于惠打的?”
“她也喜欢这个?”
“很喜欢。”
林飞转过头去点烟。
玉泷和玉清飞快互觑了一眼,姊妹俩心念想通,同时想到了一个人,汪小周。
又听林飞道:“昨天路上,于惠给我说的一番,我觉得有点道理,你们看看……”
他把手机微信里于惠劝诫警告自己的话给她们看。
玉清看罢眼里神色缓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