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侍在领班引领下,跟进去,其中一个把玻璃门后的遮帘拉上了,二女被捆在大沙发扶手上时都是光溜溜的。
捆好后,大浴巾盖在她们的身上,就算有谁进去了也看不到什么。
还有三四个保镖都备好了尼龙绳,准备把输了的按林飞的说法也拉进那间房捆好,就是林飞说的,女人挨攮,男人挨抽。
“筹码都备好了,龙少,赌什么你说,但是,你我二人,坐在桌子上两头,都不能沾牌,由发牌的人送牌给我们,在场除了男人们,你可指定任何一个女人来洗牌发牌,不过,你指了人,就有我来切牌,又或我指定人,你来切牌,切牌的人后手拿牌,你自己琢磨一下,对你们对公平。”
“什么?”
林龙脸色一变,但是,好象,人家说的没什么毛病。
就见林飞耸耸肩,回望坐到右边去的申文义他们三个男人,“你们说,我提议的公不公平?就算我和龙少都可能懂得牌技赌术的,也没机会沾牌,不公平啊?”
申文义苦笑了一下,“我没意见。”
林龙那俩朋友也表示没意见。
这叫林龙都不好说什么了,因为林飞说的真没毛病,你要指定人洗发牌,就把切牌权让出来,你要切牌权,就让对方指定洗发牌的人。
不过,这样的话林龙就有点为难了,他是想要切牌权的,这是他唯一能在拿牌前沾牌的机会,可是林飞对这个会所的人要是很了解,里面又藏着洗发牌的高手,把自己耍了怎么吧?
实话,林龙是能赢,但输不起。
当然,赌局这么另类,筹码这么的眼红人,谁都是赢得起、输不起啊。
林龙没办法,只能放弃切牌了,自己宁肯选个自己熟悉的人,他看了看两个朋友的妻子,“那个,孙敏,你洗牌发牌吧。”
然后,他望向林飞,“我把切牌权让给你们,呵呵,你可要切好了啊,别把自己‘切’输了,”
他这是给林飞施加心里压力。
林飞只是一笑,“我无所谓,我纯粹就是赌一赌我的运气,孙女士,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