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衫老者有些担忧道。
“不回来?”
聂宾冷哼一声,眼神中闪过一抹狠辣:“她不会看不出来,有很多双眼睛都盯着她手中的金钥匙。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既要保住她和她女儿,又不愿交出金钥匙,那只有聂家才能保障她的安全。只要她愿意回来带着金钥匙回来,任何要求,我都可以满足。”
“老爷,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讲?”
长衫老者突然往后一步,躬身询问道。
聂宾眯着眼睛瞥了对方一眼:“有屁就放,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在我面前婆婆妈妈的?”
长衫老者深吸一口气,道:“老爷,恕我多言,周海燕毕竟是一个外姓人,而且生的还是一个女儿,真没必要赶尽杀绝。就算她和她女儿再优秀,也不可能威胁到您的地位。而且...自从周海燕这对孤儿寡母离开上京后,聂家就传着一些风言风语,这些流言可对您很不利。我的提议是,与其打压,不如拉拢,您觉得呢?”
聂宾一脸的无奈,就好像是受了委屈似的,对长衫老者道:“老二的死,跟我真的没关系。”
“老爷,我知道,您不是那种铁石心肠,对同胞兄弟挥下屠刀的人。”
长衫老者坦诚道:“可周海燕母女俩离开上京,这难免不会给别有用心之人想象空间,认为您是在趁机欺负她们孤儿寡母。老爷,我还是那句话,周海燕母女不会威胁到您的地位,但如果您处处针对周海燕母女,逼迫她交出金钥匙,这难免会落人口柄,引起非议,这反而对您的名声不好,更是会让别有用心之人借此大做文章。”
这聂宾并非是一名独裁者,在听取了长衫老者的话后,他双手背负于身后,缓缓的望着面前那棵遮天蔽日的梧桐树,一脸的深思。
虽说他二弟的死跟他没关系,但却让他看到了更进一步掌握聂家的机会。
看似他是聂家的家主,但其实庞大的聂家压根就不是由他一个人说了算的,很多东西都被别人掣肘,这让他有种被绳子拴着脚走路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