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最近就要去香江,娄晓娥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她愣愣的坐在那里看着苏有余和自己父亲谈论着细节。
她的目光都放在了苏有余的身上,一想到今后几年甚至十几年都见不到苏有余,娄晓娥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
“晓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娄母很快觉察到了娄晓娥的异样。
苏有余也看向了娄晓娥道:“身体不舒服吗?”
娄晓娥摇了摇头,然后低下头小声道:“没事,我只是有些胸闷!”
苏有余皱起了眉头。
旁边的娄父也皱眉道:“晓娥要是身体不舒服就回房间休息一下吧!”
娄晓娥抬头看了一眼苏有余,咬了咬嘴唇道:“好,我就不陪你们了!”
娄母看见娄晓娥的眼神瞬间明白娄晓娥这是舍不得苏有余。
苏有余沉吟的看着娄晓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劝说。
他也想娄晓娥留下啦,但是那十年的动荡十分残酷,不知道多少老干部倒在了这十年。
即便是曾经的开国功勋都不能例外,在那个时间苏有余自问最多能够自保,但是照顾娄晓娥确实有些困难。
所以娄晓娥必须走,这是最好的办法。
又商量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苏有余就告辞了。
回头看了看娄家,苏有余叹了一口气,以后恐怕很难见到娄晓娥了。
薛家。
薛晚,丁辉,薛晚的父亲和母亲等人正围在餐桌上吃饭。
丁辉很殷勤的给薛晚的父亲倒酒。
薛晚的父亲满意的点了点头。
薛母也是眼睛带着笑容的对着丁辉道:“小丁啊,多吃点,别老是喝酒对身体不好,以后要孩子也有影响!”
丁辉闻言连忙道:“阿姨放心,我保证在这一点上注意!”
薛晚脸色阴沉如水。
薛父看了一眼薛晚道:“薛晚怎么不给丁辉夹菜!”
薛晚道:“他没有手?”
“这孩子,怎么不懂礼貌!”薛母斥责道,“从小就是这个脾气,你呀但凡脾气好一点,也不至于嫁不出去!”
薛晚秀眉一挑,将筷子放在桌子上道:“我吃饱了你们吃吧!”
薛晚起身离开了这里。
丁辉连忙道:“晚晚,不吃饭怎么行,不吃饭伤身体啊!”
旁边的薛母更加满意了,对着薛父使了一个眼色。
薛父道:“那个丁辉啊,我看有时间我们双方家长也该见见面了,你说呢?”
“伯父,我也是这么想的,放心我这就给家里打电话,相信他们很快就会赶过来的!”丁辉激动道。
“好好好,来咱爷俩喝一杯!”薛父十分满意。
旁边的薛母也是笑眯眯的。
就在这时书房的电话忽然响起。
薛晚恰好走到书房门口,便走了进去,接起了电话。
薛父和薛母见状也不以为意。
忽然薛晚一声蕴含怒气的声音响起:“什么?”
啪一声脆响,薛晚将电话放在桌子上,并没有挂掉。
薛晚快步来到了餐桌前,眼神冰冷的看向了丁辉。
没有人注意到此时的薛晚脸上带着一丝癫狂,那是一种病态的癫狂,眼神透露出的疯狂让人不寒而栗。
“丁辉,你做的好事!”薛晚一字一顿。
丁辉一愣,眼神有些闪烁道:“晚晚,你说的是哪件事?”
旁边的薛父意识到了薛晚的异样,心中戈登了一下。
而此时薛晚已经抓起身前的饭碗猛地向着丁辉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