灏泫错过了得到她的机会。

燧越的眼底涌出了暗芒。

“我要杀了他。”风倾迟如是言。

燧越握着她的手，道：“好。”

黑衣人哑了，是因为风倾迟割了他的舌头。

黑衣人死了，是因为一句“不得好死”，他被燧越带走了，被带到燧部军团，用尽了酷刑，最后凌迟而死。

又三日，燧越出动十万大军，寻到灏泫身迹，竟是在东神界帝宫大殿的废墟之上。

“你们想杀我，也要看我愿不愿意被你们杀。”

灏泫坐在曾经的王座之上，许久不曾露面，他的眉眼间多了几分消沉，望着燧越的目光，都不似曾经的凌厉。

然而燧越却冷笑，面部寒诮凛凛。

“你所能仰仗的，是曾经屹立在神境之巅的灏氏神族，是地位崇高的灏帝。”

“然而揭开这一层华丽的外壳，你灏泫，或者说，是你背后的整个灏氏神族，亦不过是吞吃了旁人荣华地位的盗贼。”

“你到底是谁？！”灏泫寒声质问。

燧越抬手，站在他身后的兵将齐齐出动，而他居其后，漠然旁观。

“她要亲手杀了你，我便不会让你死。”

“这些兵将，都是我亲手训练出来的，如今，我让他们陪你玩一阵，等到玩累了，我便带着你去见她——赎罪！”

“至于我是谁……告诉你也无妨，我复姓轩辕，单名，燧。”

轩辕一姓，仅存在于远古之境。

灏泫被震住。

燧越的兵将已经朝他发出了攻击，四面八方，无处不在；威猛势气，无处不生，

伤了，鲜血流了出来，淋湿了王座。

他此前实力大减，在战争中消耗了不少，有妖兽偷袭他，是玄冥救了他，可是玄冥受了伤，他想要救玄冥，耗费修为却没有任何作用，玄冥陨落了。

后来主天道降临，凤氏出山，灏族危。

他丧失了好多东西。

漫无目的地行走，他最终还是回到了东神界。

这座孤独又寂寥的帝宫。

他去了司灵神殿，里面空空荡荡，没有任何气息。

他知道的，很早就知道。

他把幼时那个为他疗伤的小姑娘弄丢了。

他亲手弄丢的。

灏泫败了，很狼狈。

燧越落下手势，兵将停止了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