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满意的点了点头，“恢复过来了……”</p>

“嗯”，她笑了。</p>

“是从走廊出来的么？”，我问。</p>

“是”，她点头，“我怕他们看不到我，在走廊溜达了好一会，然后才离开的。”</p>

“好……”，我笑了。</p>

马文文走过来，忍不住赞叹，“沙沙好美啊……”</p>

“师母，您……您叫我什么？”，菩沙罗一愣。</p>

“沙沙呀……”，马文文一笑，“你叫菩沙罗，我就用了你名字中的沙字，叫你沙沙——在如今的人间，这叫爱称……”</p>

菩沙罗看了看我。</p>

我笑着点头。</p>

菩沙罗也笑了，冲她抱拳，“谢师母赐名！”</p>

“不不不……”，马文文摆手，强调，“沙沙是我对你的称呼，不能算作名字……”</p>

“她应该有个人间的名字”，我说，“菩沙罗这个名字在人间太扎眼，虽说她沉睡了一千多年，冥界不会再找她麻烦了，但如果还用这个名字，以后不方便不说，冥界那边也会有些尴尬。我觉得沙沙这个名字不错……”</p>

我看看菩沙罗，“我再给你个姓，你以后就叫秦沙沙……”</p>

“秦沙沙……”，菩沙罗不解，“师父，为什么不让我跟您的姓？我听他们都称呼您项少爷，我是您的徒弟，应该跟着您姓项才对呀……”</p>

“你是我的徒弟，也是我护法”，我解释，“项家原本的规矩，是徒弟随师姓，入项家，但从我这一代开始，这规矩得改了——我的儿女们会随我姓项，你不是我的女儿，而秦是我原本的姓，我把秦这个姓氏给你，是一样的。”</p>

她这才笑了，抱拳低头，“谢谢师父！”</p>

“你这身红袍也不能再穿了……”，我看了看，“一会让你师母去商场，照着你的身量给你买几套现代的衣服……”</p>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不解的问我，“可这衣服是您送我的呀……”</p>

“我送你的？”</p>

“是啊！”</p>

“是我前世在天界时，送给你的？”</p>

“对呀！”，她说，“您说过，这红色天罗纱衣是火圣修罗当年穿过的，是火圣修罗的战衣，穿着它，就算诸天神王见了，都得给点面子，都不敢造次的……您忘啦？”</p>

“我……我是这么说的？”，我挠头。</p>

“对啊！”，她很认真。</p>

“好吧……”，我只能承认，“我忘了……”</p>

“沙沙，你说的这个火圣修罗，她是谁啊？”，马文文问。</p>

菩沙罗，不，应该是秦沙沙。</p>

秦沙沙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问过师父，师父说不让我问那么多……”</p

马文文转向我。</p>

“你甭看我……”，我无奈，“我真忘了……”</p>

马文文点了点头。</p>

她看看时间，对我说，“朱炜还在等你，你去吧。”</p>

“好”，我点头，叮嘱秦沙沙，“我还有事，你听你师母安排。”</p>

“好”，秦沙沙点头，接着赶紧拦住我，“师父，我还没拜师！”</p>

“不用拜了”，我说，“我承认你是我徒弟就行了……”</p>

“这……”，她有些犹豫，“师父，这拜师是大事，岂能如此儿戏？”</p>

“这不是儿戏”，我强调，“如今你的神通法力，皆在我之上，我没什么可教你的，也没什么可传你的，拜师不过是走个过场，没什么意义。你是我前世就认下的徒弟，我承认，你也承认，这就够了。”</p>

她有些失落，“可是师父……”</p>

“你师父说的没错”，马文文冲她一笑，“你实际是你师父的护法，所谓师徒，不过是一重身份而已，拜师就是个仪式，你们之间，不必拘泥这些。”</p>

秦沙沙看了看我。</p>

我点了点头。</p>

她轻轻出了口气，冲我俩抱拳，“是！弟子明白了！”</p>

我走到衣架前，拿下外套穿上，对马文文说，“我喝完酒就回来……”</p>

“好”，她点头。</p>

她俩把我送到门口，秦沙沙抱拳，“师父放心去喝酒，师母这边有沙沙守护，万无一失！”</p>

我俩愣了一下，接着都笑了。</p>

秦沙沙有点懵，挠了挠头，也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