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没有除了坠落摔死之外的一切伤痕,高利贷贩子在那个时候也没有接触过她的迹象,更还未来得及采取暴力,距离死亡时最近的一次派人,还是铭修他第一次去那家医院之前的三天。
调查的结果立华裕美是喝醉后神志不清,不小心从天桥护栏摔下去的...不过更大的可能却的另一个。
因为丈夫的死亡女儿的重病,即使她非常疼爱她的女儿,也不愿意留下奏一个人,不过,人类的心里承受能力都是有一定程度的底线,她极有可能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产生了一了百了寻死的念头于是跳了下去。
这推断是完全合情合理的,也是排除谋杀的可能性后,众多可能之中最可能的一种,于是,这案件的结论是,酒后自杀。
“...酒后自杀吗?还真不知道算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啊....”
单手支撑这自己的下巴,另一只手的食指不断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铭修对着结论不知道应该作何评价,逐渐陷入了沉思。
如果是高利贷不小心在催债的时候,使用暴力恐吓时不小心弄死了她,又或者是被追债者逼上天桥,逼不得已跳下去,那或许对立华奏来说会好受一些。
但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产生了逃避的思想,选择跳下去一了百了的话,那...这对奏来说也许会更难以接受吧?
...不,在另一个意义上,第一种可能,不愿意放弃她的母亲被杀死了,应该更难以接受...仔细的算了算,实际上两种都差不多,都是难以接受的,所以铭修猜不清楚这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好像又错了,根本就不存在所谓的好消息,不管什么答案这两种可能,都是绝对的坏消息啊。
“被子给....那是?”
正在铭修头疼发愁的时候,书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本来应该去睡觉的少女一手抱着放在她房间里的被子,一手握着门把出现在了铭修的面前,疑惑的望着铭修放在一旁的资料,那资料最上面的是她异常熟悉的身影....
“妈妈的...?”
“啊,送被子吗?能帮我放在外面的沙发吗?”
不动声色的用胳膊挡在资料的前面,阻隔少女的视线,虽然被看到了,但他却死马当活马医的试着转移话题。
遗憾的是,这转移话题的方法似乎没有起到任何用处,少女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就这样,没有丝毫表情的站在原地盯着他,像是在等待他开口主动解释一般。
第二十二章 值得吗?
遗憾的是,这转移话题的方法似乎没有起到任何用处,少女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就这样,没有丝毫表情的站在原地盯着他,像是在等待他开口主动解释一般。
“.....”
“.....”
“那个....”
“.....”
“算了....”
沉默的对视了一会儿,铭修还想开口试着说些别的什么,但面对沉默不语的奏,很快,他放弃似的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去,将少女手上的被子接了过来,将她引入房内,让她坐在椅子上。
先是将被子放在一旁,但是铭修没有第一时间将资料给奏看,虽然奏是当事人的女儿看这种结案报告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其它的文件,比如说法医鉴定之类的....
要知道一般给家属的都是鉴定结论通知书,那种隐去一部分内容的结论,而不是这种给上级毫无保留的资料,另外就是,奏有心脏病告诉她这些事情得先用药,有所预防才可以。
然而这药...并不是吃的,而是注射的,也就是肌肉注射,注射的位置是臀部,这可以让药物进入毛细血管网,再汇入静脉或者直接进入小静脉,再汇入大静脉,随静脉血进入最终的目的地,心脏。
铭修拿出了抽屉里医生交给他的放有‘钇钬’的袋子,先是拿出棉签,在棉签上沾染了聚维酮碘溶液准备打针前的消毒准备,随后看向等待他解释的少女。
“先趴下吧。”
“唉?什么??”
铭修这突然的话,弄少女的一脸的茫然,就这样疑惑的望着他。
“大晚上去医院,找护士打针不太方便,所以只能由我来了,不过你放心,我打针挺擅长的,应该不会疼。”
“不...不过这个意思,我....”
“哦哦,我懂了,虽然我是男的没有错,但这是很正常的医疗行为,所以,你没有必要感到不好意思,当然,如果你实在介意的话,也可以明天去找女护士帮....”
“...打吧。”
没有等铭修说完,少女就闭上了眼睛趴在椅子上,看上去似乎是并不介意铭修帮她打针一样。
嗯,动作是很干脆,但是苍白的小脸上,那不正常的红晕却出卖了她,将那并不是如同表面上一样平静的心情,暴露在了铭修的面前。
即使知道是医疗行为,就像人工呼吸一样正规的医疗行为....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但内心的波动却不是这么轻易就可以平息的。
不过...为了能第一时间知道母亲案情的进展,她愿意忍受。
反观铭修这一边,他倒是神色平常,看上去毫无感情波动,正如他自己所言,这只是医疗行为而已,又不是变态色魔,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想什么别的事情?
刚才在艾拉那边的时候,他就问过了艾拉,她会不会打针,毕竟艾拉她曾经说过她会基础的医疗来着,不过遗憾的是,她虽然确实会基础的医疗,但都是对外伤的,而且确实只是...基础,比如包扎伤口和消毒什么的,打针...没有试过。
虽然打针不难,特别是臀部的,根本没有什么技术,但为了小心谨慎,减少痛疼,还是让他这个经验丰富者来吧。
顺便一提,他的经验来源于小时候经常生病的穹,在他还在上学那会儿,穹的身体正好是最虚弱的一段时间,也就是那时候,他需要经常帮穹打针,刚才所说的,‘打针挺擅长的,应该不会疼。’这并不是谎言,他确实很擅长.....
正是习惯帮穹打针,所以他对帮人打针并没有什么感情带入,习以为常,只能说习以为常,毕竟这真的只是医疗行为啊....
还未等铭修有所动作,或者说些什么,少女就主动的将白色的连衣裙睡服掀开,连带着拉下纯白色内裤的一角,露出些许洁白柔软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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