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博雅无情的批评寒冷,他们是多年的好哥们,说什么都无所谓。
再说了,这话分谁说,如果是别人,寒冷早就不让了,老大老二说他行,他还给他们面子,因为在这里,他就是老三了。
何况,在寒冷的意识里,博雅是他尊重的良师益友,所以无论怎样严厉的语言,都不会放在心上。
”
在你的意识里,只有搞诗歌的人,才值得人佩服?你想什么呢!
再说,咱们就是想破脑子,也写不出唐诗宋词那些大家的手笔来,如果你超越了他们,再在这里猖狂,我跟你一起狂。
“
看到大家的眼神的里,都有些不逊的样子,有点引起民愤的样子,连维特都有在嘴里姑姑囔囔的说着什么,他还有点听不清的样子,只好转过脸又说好话:
”
我倒没那心思要挤兑谁,我只是看不好,一个年纪轻轻的,何德何能,值得县里这父母官这番招待吗!
“
”
县里怎么想的,那是县里的事!
咱们干嘛要咄咄逼人呢?告诉对方,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你就高贵了?如果你要真流露出不屑,不拿捏分寸的先入为主,我可是没什么好说的了,虽然咱们这是个民间组织,但也是有水准的,不要以这种方式,让人瞧不起?“
其余在场的人,又都七嘴八舌一顿狂轰乱炸,最后终于不再说话了。
其实,看起来不算什么,但毕竟这也是一个小组合啊,丢了里子和面子,谁脸上都无光啊!
“我说寒大记者,你这职业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语言犀利,总愿意给对方出难题,当记者当的怎么的,也不能什么事情都弄出个子丑寅卯来?
今天的寒冷,算是接受点小的教训,假如他不事先表现出这些激进的话来,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
及时止损,把他的小心思小想法消灭在萌芽,也算是好事。
博雅长出一口气。
艾诺对寒冷的缺点错误,并不感冒,她有什么权力去指责别人?自己的小困惑,还让她想不明白呢!
她每每参与这种宴会时候,心中都有阴影,她算是什么鸟呢!
说句心里话,她即喜欢这场合,又抱着惭愧的心里,坐在这进而硬撑,心虚啊!
要用实力碾压,她是没资格出席这种场合的。
到目前为止,没写出一首像样的诗来,还美其名曰的,加入诗人的行列,她问自己,充当什么角色,人肉包子吗?这些人为何找她?
想不通,就不用想了。
她每当这种时候,就糊糊神糊糊庙的跟着感觉走,说不准一觉醒来,她就成为大诗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