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城楼之上的朱标更是愤怒至极,这尼玛简直是把他这个太子当做傻子来耍。
淮西党居然轻视他到了这样的地步,太子朱标岂能不愤怒。
“毛壤,把人证物证收了,我要亲自审问。”
朱标已经打定了主意,这五人只要进了昭狱,就算是嘴再硬也要说出来点什么。
眼看淮西党嚣张的直接将罪证送上门来了,朱标岂有不收的道理。
可还没等毛壤有所行动,粮道巡抚和兵部驿站侍郎突然挣脱了府库兵的束缚,随后两人手里更是多出来了一把刀。
“我等对不起陛下,对不起天下百姓......”
说完,两人就将三个盐商砍死,随后自刎了。一切发生的太快,朱标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五个人就一命呜呼了。
而刚才,府库兵们全都站在原地不动,看着两人将三个盐商砍死,随后自刎。
朱标顿时明白了,这一场戏就是淮西党演给百官,演给太子朱标看的。
此刻主谋已死,就算是陛下回来了, 想要论罪,罪人都没有了,无论怎么论都论不到淮西党与赵家的头上。
而太子朱标不知道的是刚才那三位盐商乃是本分的盐商,一直都站在赵家的对立面。
此刻赵家一心想要吞并全国的盐业,自然不能容许这三个盐商的存在,淮西党成 人之美,将几人连夜抓捕运送到京城,五花大绑带到禁门前。
他们死前还一脸懵逼,刚才之所以极力挣扎是想要喊冤枉,可被绑住了手脚塞住了口鼻,这些人到死也没有喊出来一句冤字,就一命呜呼成了淮西党的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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