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旁边晃荡着双脚的面具，突然目露疑惑，他转过头来，看着这道虚弱无比的神魂。

下一刻，有杀戮道则宛如铭纹一般，一圈圈地围绕着神魂旋绕而起，那股杀戮气息强大且凝实，远远超越与之前那一缕只能发出一击的杀戮道则。

面具一眼明白这应该是三次燃烧神魂之后，让余烬加深了对杀戮道则的领悟，也就是说，等他状态恢复之后，再使用杀戮道则就会变得轻松许多，不用在担心只能斩出一剑的问题。

“这样看，你倒也不是没捞到好处。”

面具随意说道，就在他要收回目光的时候，他眼神忽然定住。

只见那一圈圈围绕魂体的杀戮铭纹当中，突然多了一丝奇怪的灰气，这死灰气毫不起眼，藏在杀戮气息当中根本难以发现，但是它出现的时候，能够明显感到杀戮道则轻微地震动了一下。

面具愣了好几息时间，像是确认了什么之后，才略带审视地看向身旁那张脸。

那丝灰气尚未成型，甚至可能只要轻轻一吹，就能将其涣散，但是以面具的眼光来看，还是能清楚看出这究竟是什么，先天死气！

这一缕灰色气流所代表的是死亡之道的死气！

生灵在死后产生的第一缕气息，便是先天死气，它存在时间极短，连昙花一现都算不上，而且哪怕神力也不一定能够将其捕捉，出现即会消弭于天地之间！

而之后产生的那些凝而不散的气息，便属于尸体的后天死气，它与先天死气极像，但作用天差地别，代表的就仅仅是死去生灵产生的怨念之类的力量元素。

此刻的余烬虽然神魂明灭不定，但肉身与魂俱在，自然也不可能缠绕后天死气。

眼下这种情况，那么久就只有一种可能，让这缕先天死气存在，那就是……死亡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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