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张圣东当即被吓得面色如土,双腿一软,差点就要尿出来了。
说好是来和谈的,这要是匈奴王子真被昏君给打了。
大夏与匈奴的梁子可就彻底结下了。
到时候便是景王都拦不住匈奴的军队,大夏危矣啊!
另一边,丞相府。
独孤信与上官云坐在座位上,时不时地品上一口茶。
而那吴彪站在中央,表面一脸委屈,实则内心惊慌不已。
他这条小命可就交到皇上手里了。
希望皇上能与他心意相通,帮他打打掩护。
周围静得连根针落下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气氛显得格外紧张。
就在吴彪暗暗祈祷之际,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接着,就见管家匆匆赶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封信。
“丞相大人,月皇贵妃传来的密信!”
送完密信后,管家便又转身离开了此地。
独孤信瞥了吴彪一眼,随后将密信展开。
看清上面的内容后,他不禁冷哼一声,鄙夷地笑出声来。
“宫墙上确实是有处狗洞,那昏君竟还是从那狗洞爬出去的,为了女人都不顾自己的尊严了,真是荒唐至极!”
说着,他将密信递给上官云。
上官云忙接过,仔细瞧了瞧。
这回,他内心的疑虑也算是彻底打消了,摇头冷笑。
“后宫妃嫔众多,这昏君竟还惦念着花楼那些女人,真是色令昏智,无可救药!不过如此一来也好,那昏君越是荒唐,对我们来说就越是好事!”
听了这话,吴彪也算是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看来这关算是安全过去了。
他不禁暗暗舒了口气,将提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虽说此事与吴彪关系不大,但他失职是真,若只知做个酒囊饭袋,日后还如何为他效劳?
独孤信瞥了他一眼,拉下脸来,出言敲打。
“你身为御林军统领,竟是连皇上行踪都无法掌控,着实是令本相失望啊!”
闻言,吴彪连连拱手,一脸憋屈。
“丞相大人放心,下官回去之后就把那狗洞给堵上,日后定当好生盯着他!”
听他这么说,独孤信摇了摇头,摆手拒绝。
“诶,不必,留着便是,那昏君左右不过就是去花楼玩玩女人,无伤大雅。就算你将那狗洞给堵了,他也定会想着法子出宫,万一再借机为难你,也不划算!”
那康平远便是得罪了昏君,才会落得如此下场,万一吴彪再被昏君给整死,那他付出这么多,岂不是都打了水漂?
别的不说,就说买官那一百万,都够他多少年的俸禄了。
就在独孤信心中掂量其中利弊时,就见管家去而复返,面露焦急。
“不好了,不好了,丞相大人,皇宫出大事了,那昏君不知何故,竟是将那匈奴王打到了昏厥!”
“什么?”
独孤信猛地站起身来,脸色大变。
这不成器的昏君,平日里胡作非为也就算了,如今竟将手伸到匈奴头上了,这还得了?
“渠烈王子如今何在?”
“已经离宫,返回匈奴,说是要发兵幽州,一雪前耻!”
管家哆嗦着身子,说出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