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都要让云衍一周宿在你那里一天,你们必须圆房。”
“不行!”还不等玲珑拒绝,容景突然开口,脸色也很沉。
老王妃、盛玲珑同时看向他,这才想起她们竟然当着容景的面谈这种事。
也太不要脸了。
盛玲珑尴尬的脸微红。
老王妃是过来人,自然没那么多想法只是好奇道:“容景,你说说为什么不行?”
容景在盛玲珑的注视下再也安定不下来,也找不到好的借口,只道:“大哥身体会受不了,一周七天,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哎呀!那无妨,这在一起也不一定就做那档子事,云衍自有分寸,以后就这样决定。”
容景好看的脸呈现灰白,走出去的时候双腿都跟灌了铅一般极其艰难。
一想到盛玲珑跟景云衍一个屋子,他便再也控制不了,一个人去了外面。
执拗不过老王妃,盛玲珑应下了,她知道自己和景云衍是夫妻,就必须会经历那种事。
不过她不怕,她早已经和景云衍说清楚,两人不可能做夫妻那档子事,他不喜自己,她自是不担心。
只不过演戏给老王妃看。
演就是了。
“王妃,今天还要去给王小姐施针吗?”
“去!一天都不能耽搁,你也盯着点让木匠工早点把拐杖做好。”
“好的。”
盛玲珑带着如月出去了。
一个去了尚书府,一个去了木匠铺。
而容景找了一个清幽的酒楼,让冷云唤来沈溪章。
人忧愁的时候心情会很郁闷就爱喝酒,他也不例外。
沈溪章到的时候就见他已经喝了不少,不过依旧看不出任何醉意,他是出了名的喝酒鼻祖,要喝醉只有喝万花醉才会倒。
接过他手上的酒罐子,沈溪章坐下,“你这厮一喝酒我就知道你心情不好。”
“知道就做好,别说话,陪我喝就行。”
“好,陪你喝,可惜这里没有万花醉,”沈溪章一边喝一边看着他那黯淡的眸子笑道:“不会还是因为她吧!”
他抬起头,微仰着下巴,笑的牵强,“除了她还会有谁?”
“说说,她怎么了?难不成你喜欢她的事被发现,她要跟你分道扬镳?”
“还是你喜欢她的事被你家人发现,你家人命令你不准喜欢。”
“亦或是她再也不要理你,甚至连见你一面都很烦。”
拿起一块核桃酥塞进沈溪章的嘴里,容景冷笑,“你知不知道你这张就是很臭?”
“说句扎心窝子的话,我说的没错,赶紧告诉我吧!见不得你这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