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亚瑟·潘多拉贡。”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

“我为什么在这里，这不重要。只是有点看不下去。这是你第十二次的轮回，前面已经失败了十一次，你还在坚持吗？”

亚瑟的声音直接在阿尔托莉雅的脑海中响起：“无论你怎么做，做的多么优秀，最终的结局都大同小异。你会一次又一次的回到这里，回到这命运开始的一天。”

闻言，阿尔托莉雅的手不着痕迹的紧了紧。

“如果是命运的话，我一定会超越命运。我并非在反抗自己的结局，我只是在改变不列颠的未来。我能接受一国的没落，但无法接受那种方式。”

“无聊的坚持。你将不列颠带向辉煌时，就应该知道，迟早有一天，等你消失时，这份辉煌也会黯淡下去。况且，最后你还是被背叛的，这种没落更快才对。”

闻言，阿尔托莉雅咬牙，半晌才道：“你也是骑士王，同样的事情，你应该也经历过。我不知道为何你能出现，但我将你当成平行世界中的另一个男性的我，你就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吗？”

“有什么好考虑的？”

亚瑟不屑一顾，“开国皇帝再厉害，迟早也会有昏庸的继承人来败掉一切。中国古代的秦始皇号称千古一帝，但也不过二世而亡。人走政灭，很正常。”

顿了顿，他又道：“你刚才说，我经历过你的事？这是错的。我没有经历过，什么背叛啊，亡国啊，都没有。在我所在的世界，古不列颠依旧好好的。”

“什么？”阿尔托莉雅怔了怔。

“一切的问题，归根结底，是生产力的问题，是制度的问题。为什么神代之时，神秘很多，而到了现代后，连神都消失的一干二净，这就是因为人类的生产力发展了，科技水平上升了。”

亚瑟咧了咧嘴，道：“古不列颠并不是需要一个阿尔托莉雅，而是需要一个懂科学、懂发展、懂治国之道的贤王。阿尔托莉雅，你只是在战事上有那么点用而已，别太傲慢、自大了！”

少女如遭雷击。

……

虚无、虚空，世界的间隙。

“那个亚瑟，也是你的人吧？”

阿赖耶略有不满地说道：“你犯规了！”

“我可什么都没做。亚瑟和阿尔托莉雅，本就是两个平行世界中，同一属性的个体。不，准确的说，亚瑟才是正统，阿尔托莉雅是‘异变’。”

秦阳老神在在的坐着，“如果我要干涉，可以做的更神不知鬼不觉，会让你看出来？”

对此，阿赖耶尽管不满，但也没在说什么。

盖亚却深深地忘了秦帝一眼。

亚瑟的确是存在的，也的确应当如秦阳所说，亚瑟王是男性，才是历史的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