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

“对方来出女人，你负责把她们，咳……那啥，然后受孕成功的，黎明军那边再负责把人接走，大概就是这么个流程……”

霍振峰咧了咧嘴角，长着老人斑的大手尴尬的挠着脸颊，明明是搅动末世天下格局的大势之棋，波澜壮阔、明争暗斗、勾心斗角，这他都能接受。

但偏偏……竟然是以这么抽象的方式来操作局面，导致老头每次跟姜磊认认真真谈这种事的时候，内心的荒诞和割裂感都十分严重……

“好，这件事情，明天我跟他细谈……”

姜磊面色淡定，轻轻点头答应，对于这点，他早有了心理准备。

“不是……你可能还没理解，对方要求的数量……那啥，有点多……”

“？”

姜磊挑了挑眉毛，给了个询问的眼神。

“emmm……因为吧，这不是双方第一次合作么，初步意向是先来个开胃前菜，搞一千人试试水……”

“夺少？？！”

姜老板眼珠子都快从瞪圆的眼眶里射出去了，触电般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前……前菜嘛，一……一千……”

霍振峰发誓，他这辈子最尴尬的几个镜头里，这件事绝对排的上号……

“这玩意儿有特么论“千”的？！”

“告辞！！”

“哎？哎？哎？这不是还没定呢，明天谈呀！”

霍振峰赶忙起身，动作矫健的拉住了满脸羞愤的姜老板……

好说歹说，姜磊终于是再次勉强坐下，这也就是第一书记面子大，换了别人，姜老板手里的板凳早都糊脸上了……

什么鬼？！

流水线的种猪，也没这么配的吧！

“还谈啥呀？这基数在这摆着，还前菜？！我天天别的事就不干了是吧？啥时候晶尽人亡啥时候算，是这个意思么？！”

“你看你急啥？身为人类，又是唯一火种，你的生理能力和健康肯定是最优先考虑的事情，再说对于这种规模的合作来说，三五个人受孕根本就没有意义，只有一定规模的、长久的“输出”，对对方来说，才是一个族群的延续之法……”

“哦，然后呢，过几年下一代新人都是我儿子女儿，再让他们近亲结婚？老子不干了！”

“不会的，只要你还活着，造就下一代的人肯定一直都是你，近亲婚配的劣点，新族自然也明白的……”

霍振峰见姜磊又要开口吐槽，轻轻做个手势止住他的话道：

“而且他们手上有一种域外植物制作的药物，吃了可以那啥更厉害，而且并非那种虎狼之药，对身体没什么副作用，域外物品的神奇你应该是清楚的，我们双方在信上根本说不清楚，这才安排了明天的面谈……”

“还得吃药？！”

姜老板脸都绿了，这说好听的叫合作，说不好听的，特么就叫迷、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