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的血腥味可不是一点儿小伤那么简单。
用手捏了一下兔子的脖子,兔子一下子就失去了知觉。
“你真吃它啊?”墨靳言惊讶的问道,他一直以为她爱护小动物,虽然吃兔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这么眼睁睁看着她在眼前杀掉一只兔子,墨靳言还一时有些没法适应。
无奈的叹了口气,温旎真的是懒得搭理他,“你看不到它受伤了?”
墨靳言看了眼兔子腿上的血痕,疑惑的看向温旎,“你......”
算了,这男人的情商堪忧,还是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我追了它一下午了,就是为了给它治伤,结果你跑来跟它一起抢着治病了。”
说着,温旎将兔子放在一旁,刚刚捏着它的穴位是为了怕它跑掉。
蹲在地上,温旎一点点的掀开墨靳言的裤腿,结果就看到一道二十几公分的伤痕从小腿弯扯到腿肚子的位置,而且周围的血已经干了,不知道他伤了多久了。
“墨靳言,你什么时候掉下来的?”
墨靳言看了眼手表,刚刚昏迷过去,他自己也不知道时间,“差不多三个多小时了。”
“三个多小时,你就这么在这里干等着?”
墨靳言有些尴尬的点点头,他可不想让温旎知道自己从山上滚下来还昏迷了。
“你傻啊,不知道自己包扎一下,这么深的伤口,一会儿流血该流干了!”
说着,温旎蹲下身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骑行服,这也不好撕,目光落在墨靳言的身上,“把衣服脱了。”
“啊?”墨靳言茫然的眨眨眼,“什么?在这里?”
墨靳言看了眼周围的环境,第一次在野外,是不是有些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