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贯？”

“盐湖省盐城市李家店村人。”

“现住址？”

“盐湖省盐城市李家店村2组14号。”

“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李福全看了一眼顾语棠，还是那副样子。

“知道。”

顾语棠的语气非常严肃，直接说道。

“知道就不用我们问了吧，自已说，所有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说。”

“可以给我抽支烟吗？”

顾语棠掏出烟盒，直接给李福全点上一支，然后递了进去。

李福全的深深的抽了一口。

这才说道。

“大概是15年前吧，具体日子记不清了，我刚放出来，之前是因为盗窃，所以被判了5年，出来后，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懂，游荡了几天，进去之前的那点钱就花完了，所以又开始盗窃，没想到第一次盗窃就被人抓到了。”

“那个人没有报警，而是把我带到了一间工厂的屋子里，里面有床和一台没有网的电脑。”

“那个人说以后不要盗窃了，他教我一个谋生的手段，就是利用帮人看风水诈骗，然后打开电脑上面有很多已经录制好的视频，他给我一周时间让我学会。”

“我心想诈骗也挺好，盗窃风险太大了，于是就开始学，然后他就按时给我送饭。”

“等我学会之后，他告诉我如何打开知名度，就是利用那些报纸广告什么的，后来我自已才研究出来通过在视频APP，他还教我怎么去打造自已的身份，7天后，我被他蒙上眼睛带出了工厂，在车上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停下来，接着让我下车，2分钟后，打开眼罩。”

“我照做了，之后就看到一个箱子，箱子里是各种做法用的道具，还有一部手机和2000元钱，我就开始诈骗。”

“然后……”

顾语棠一拍桌子，愤怒道。

“然后怎么了，接着说。”

李福全眼神中充满了不安。

“能不能再给我一支烟。”

顾语棠再次递给了李福全一支。

“然后我就帮人看风水，到处诈骗啊。”

“5年前吧，就碰到了颜如玉，后来我就把她给那样了……”

顾语棠声音很大，这是简单的心理学。

“哪样？说清楚！！！”

李福全眼神飘忽不定，狠狠的抽了好几口烟，这才说道。

“然后我就把她给强……强……强暴了！”

“囚禁着她，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主动也要加入我，然后我们就开始两个人去诈骗，有了她，生意反而更好了。”

“警官，她已经把我当成男朋友，你们可不能告我强奸啊！”

李福全突然感觉到有冰冷的眼神盯着自已。

那是明沫的眼神。

明沫心中在冷笑，可笑，李福全不知道。

颜如玉自已也不知道，其实这正是斯德哥摩尔综合症的表现。

真是造化弄人。

顾语棠直接一拍桌子说道。

“说完了？”

“还有些事情没说吧？”

李福全疑惑的看着顾语棠，不明白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