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一见面,这前面演的戏可就功亏一篑了。”
嘉文帝成竹在胸的回:“朕跟太子说了,出征在即。
战事又是一件极其严肃之事,若是为去见一个女人耽搁时间,他一走,朕就处置了那女的。”
福康公公看着嘉文帝如今这模样,何尝不是在重复当年太后对明华皇贵妃的那些作为呢?
真是一代一代的相传,每一代都有自己的孽要偿。
嘉文帝神情放松了些:“江氏自行离开,与朕无关,等太子征战回朝,也怨不着朕。”
天元宫外走来二人,金冠红袍的太子裴琰,玉冠素衣的翰林院官员鹤兰因。
裴占从帝陵偷偷离开,一路南逃,与赵家嫡系旧部在南陵起兵谋反。
赵家在朝中的嫡系核心成员,也在前不久偷偷转移,留在京中的,大多都是些老弱妇孺,都是被这些人给抛弃的家人。
嘉文帝站在龙台上,一手背着:“太子,还有几日就要出征了,朕作为父皇当是为你珍重践行的。”
裴琰走了进来,行过一礼:
“多谢父皇挂念,今日前来,是来向父皇说一下南越边境一事的。
儿臣与兰因已经商量出来大致对策,兰因此番将作为军师随儿臣一同出发,儿臣手底下的万长霖也会跟随儿臣左右。
他们二人一文一武,乃儿臣左右护法,还请父皇放心。”
嘉文帝的身子实则已经在强撑了,他看出来裴琰话里有话,想问那江氏。
“你好好出征,父皇应下你的事情,金口玉言,绝不更改。”
皇帝给出了一个回应,他要确定江云娆的安全,若胜利归来就答应让江云娆出了云光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