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正气可不是靠着这种话养出来的,心有事焉而勿正,心勿忘,勿助长也!”孟珂摇头晃脑的说道:“你反正也不学浩然正气,懂这个做什么?”
“我只怕你的浩然正气歌是写不出来了。”荀卿淡淡道。
“你还是考虑你自己的荀子三篇写不写出来吧。”孟珂吐槽道:“还叫荀子,你这年纪还不够呢。”
“行了,安分一会儿。”白觉发话了:“开宗立派著书立说本来就没什么资历的问题,有学问就行了,与其在这边问东问西,不如各自去想想书怎么写。”
“我是担心你啊。”孟珂却毫不畏惧的捏了捏他的脸:“我怕自家粉嫩嫩的小师弟,被一个带把儿的男人带走了,那可就好可怕了。”
“我倒是不怕。”荀卿淡淡道:“因为你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
“过分了啊喂!”白觉敲着桌子,他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不过今晚去秦王宫只怕少不了麻烦。”
两女同时看过来:“会有危险么?”
“不清楚,去了才知道。”白觉自信的说:“不过这世上,没几个人伤的了我,我会稷下是为了取剑的,不佩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你的剑不是一直在身上吗?”
“不,它在外面。”白觉推开了窗户,看向那碧蓝如洗的晴空说:“它要回来了。”
话音刚落,晴空尽头,一柄飞剑划破天际,犹如翱翔的战机般平稳着落,落入白觉的掌心之中,悠扬的剑吟声回荡在长廊之中,它兴奋的低吟着。
“好久不见。”白觉轻轻抚摸着妃雪剑的剑身。
妃雪也轻轻鸣动着回应他。
得了剑,白觉也有了不小信心,他看了一眼天色,只身前往秦王宫。
……
入咸阳宫前,门外侍卫拦住了他。
“先生,这里是秦王宫殿,不可佩戴兵器。”侍卫指着他腰间悬挂的佩剑:“还请将剑留下。”
白觉看了他一眼:“秦君要求的?”
“并非如此,任何人见秦君都不可佩戴兵器。”
“我之前没见过你,是陌生脸孔啊。”
“我见过数次先生。”
“是么?”白觉随口先聊着,他解下了剑,随后将兵刃想地面一震,剑刃藏在剑鞘之内陷入了地面,屹立不动,龟裂的裂痕顺着地面不断扩散蔓延。
侍卫表情一惊,他差点把剑拔出来了。
可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臂膀上,白觉淡淡道:“放轻松……现在还不到拔剑的时候。”
他说着,走入了咸阳宫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