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大鲸很干脆的说：“我能把舰娘带上么？欠你那么多人情，也该还了。”

“不是还人情。”白觉笑着说：“是我需要你的帮忙。”

……

燕京。

“这书签我收下了，需要帮忙随时可以，但……”北高看着白觉，戏谑着说：“两位圣人的份你得自己送过去，我可不送快递。”

白觉挠了挠后脑勺，也坐在栏杆上：“之后再送吧，现在我只想见见朋友……”

“真肉麻。”北高仰起头，饮一口烈酒，螓首芳华绝代。

“神州第一美人啊。”白觉感叹了一句。

“我是男人。”北高笑着说：“要说美人，我看世间多妩媚……好看的人那么多，干嘛就盯着我这张脸，大多都是以讹传讹。”

“因为你漂亮。”白觉又说：“因为你潇洒。”

“所以我喜欢跟你说话，你看我这张脸，其实没什么特别。”北高又说：“想问什么就不要支支吾吾了。”

“我想问的是，你觉得现在好，还是过去好一点？”白觉回忆起另一事项中的北高，不禁发问。

“当然是现在，绿蚁醅新酒，人生就像酒，陈酿才醉人。”北高回答的毫无犹豫：“至少我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可后悔的……对自己也是，对别人也是。”

“那就好。”白觉释然：“我也不希望你后悔。”

……

稷下学宫。

“我虽然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有生战力，但帮忙做点医疗处理还是办得到的。”喝粥接过书签：“只是最好不要在我上课的时候把我拉过去……我最近缺勤比较严重，学分什么的，不太够。”

“你都是医生亲传还要学分？”

“医圣亲传也不是送给牌坊就能挂起的，这又不是学位证书，不能拿出来做证明。”喝粥摇了摇头：“我总觉得自己应该拿出点本事来证明。”

“那你呢？”白觉斜眼看着萨满：“还有你给我坐远点，别靠近我，不要过来！”

“我只是打酱油的。”萨满满脸无辜的说：“你看我这么弱，打仗什么的就别拉我过去了吧？”

“你是个因果律武器，不带过去可惜了。”白觉说了一半，却又改口：“开个玩笑，真不想去就不去吧，毕竟战场也不是开玩笑的，搞不好就没了性命，这不是征兵，我不会要求你去送死。”

萨满眼睛瞬间亮起来，但紧接着又黯淡下去：“算了，我去，我去还不行？要是你们都去了，我没去，回来之后，我就要表演退群魔术了。”

“你放心，不会的。”白觉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