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
韩长安凑了过来,抽掉了她口中的布条,饶有兴致道:“你想说什么?”
宋秋月强忍着反胃,警惕地看向韩长安,可看到他瘦弱的身板,不由得愣住了。
她设想的“拍花子”应该是那种尖嘴猴腮的男人,要不就是满脸横肉的屠夫。
可是这小子,怎么看起来跟宋均差不多年纪。
而且这脸上坑坑洼洼的满是血痂,这是遭了什么难?
又见他衣着华贵,便心想,该不会他也是被拐来的吧?
“喂,你哑巴了吗?”
韩长安见她只是一味打量自己,又不开口,再想到自己脸上的惨相,顿时怒从中来。
他本来也是个俊俏少年,却硬生生被杨明害成这副模样。
每次伤口刚刚结痂,又裂开,反反复复一直没有长好过,府里的大夫说他八成是要留疤了,心里便更加火大。
他咬着牙,凑了过去,伸手便想撕开她的衣服。
杨明对他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他就要十倍百倍地在宋秋月身上找回来!
先女干后杀,再女干再杀!
“你的脸怎么了?是不是被拍花子打的?痛不痛呀?”
“啊!你干嘛!”
宋秋月想了半天,误以为韩长安也是被拐来的,压低声音语如连珠说了一通。
韩长安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听到这句话,顿时愣住了。
她,她居然问他痛不痛?
这么久了,除了死去的阿娘,竟没有一个人问过他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