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杨明相当的清楚。

早在小仙小福当初的记忆复苏之时，杨明也明白，这先天境，似乎在天地大劫之中有着许多的优待。

“清扫百姓，可所有的一切变化，都是这些先天境，或者说有可能达到先天境的人所为，为何会如此......”

杨明思索良久，脑海之中，那护国龙灵再次开口：“你身边的这个男人，你要小心。”

这一句突然的话，让杨明略有几分不解。

杨明自然知晓，护国龙灵说的，正是亚格菲尔。

虽然亚格菲尔是半截路上才结识的，但是经由侯王礼堂的洗礼，杨明知晓，这侯王礼堂，有极大的可能就是当初龙皇留下的。

而这亚格菲尔，从始至终也对自己相当的忠诚。

这样的一个人，护国龙灵却让自己提防小心。

“难道就连亚格菲尔，也有什么事情隐瞒我吗？”

杨明心下一沉，看着利维坦之外，那一身银甲，如今已经满是血污的亚格菲尔，良久不语。

“世界末日都要来了，他纵然对我心有不轨，又能如何？”

半晌，杨明自嘲一笑。

世界的崩坏就在眼前，哪怕是现在就死了，杨明也心中无憾。

这世间的一切，自己所能做到的极限，已经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