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珩,“抱月凶猛,大家都怕它,就没养在府里。”
沈望舒想着那日抱月站立转圈圈,还咬着猪排的一幕,浅笑着说,“我倒是觉得抱月乖巧。”
抱月乖巧?
那是沈望舒没看到过抱月一口咬住罪犯的脖子,凶猛的吓人!
不过抱月对自己人,确实乖巧听话。
谢司珩低头看沈望舒,唇角微扬,“那改日,我带你出去找抱月。”
“好啊。”沈望舒欣然应下。
谢司珩想了想,又认真的同她解释,“我和丁梦秋就不熟,前年一次蹴鞠后,她突然跑来说心悦我,问我能不能托媒人上门提亲。”
“我说我不认识她,我有娃娃亲,未婚妻了,我就没想过娶别的女子,然后她自己想不开就跳湖,自那以后,就更没和她有接触了。”
本以为丁梦秋死心,哪曾想会在今日搞这么一出。
他是在解释,他和丁梦秋绝对没有私相授受。
沈望舒抬眸看着他,“我信你。”
谢司珩开心的勾了勾唇角,但听她就说这三个字,没有说别的,就又挫败的在心里叹着气。
谢司珩陪沈望舒回到揽月楼,转身就又走了,她也没问。
茯苓仔细的给沈望舒手背伤口上药,一边心疼一边叹气,“若说是庶女便也罢了,怎么堂堂嫡女,竟做出如此荒唐的话,还伤了您。”
沈望舒语调平静,“不是她伤的,是我自个借着划伤,用来解决事情的。”
丁梦秋在她面前以死相逼,情绪激动,若真是出了差错,那也要被连累。
可她为了阻止丁梦秋划伤手背,是为了把自己摘干净,不管出什么事,回头荣安伯府也怪不到她头上。
也幸好,丁梦秋怕死,被她给唬住了,若不然今日的事,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灵芝依旧生气,“不知五姑娘怎么想的,跟您又没仇,怎就帮着别人出主意给世子爷做妾,她一个做妹妹的,能得什么好处?”
这也是沈望舒想不通的事。
谢婉婷一边叫着要她和离,说她是谢司珩和其他女子真爱的阻拦。
却又一边帮着出主意,给谢司珩纳妾?
这想法,实在是矛盾。
更何况,不管谢司珩娶的谁,是不是纳妾,跟谢婉婷这个庶妹,有什么关系,对她也没有什么好处啊。
总不至于,谢婉婷这个庶妹对谢司珩有什么不伦想法吧?
这个念头一出,沈望舒都惊了一下,赶忙问灵芝,“你这些日在府中走动,可有听到五妹妹的一些异常之事?”
灵芝想了一下,回答,“五姑娘最异常的事,便是半年前出府后,再回来,慢慢的就像变个人一样,总说些不切实际的话。”
“至于其他的异常……我仔细想想。”灵芝仔细的了一下,实在不觉得还有什么比突然鬼上身一样,还要异常了。
她就掰着手指头,细数一下自己听来的消息,“唱我们听不懂的小曲儿,突然才华横溢,会吟诗作对,从很懦弱没有存在感的庶女,在国公爷那得了疼爱……”
沈望舒喝着顶级毛尖,静静听着灵芝的话,这些都不算太异常。
一盏茶快要喝完了。
灵芝突然双眼一亮,“我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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