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一杯吗？”芙蕾雅目光里满是迷醉。

“我不觉得跟你还能坐在一个桌子喝酒，或许之前有，可现在已经没有了。”

“不喝红酒？那茶呢？”芙蕾雅似乎没有听到。

白谛目光满是冰冷：“别装傻了，美神。我知道今天的把戏是谁玩的。”

芙蕾雅放下杯子，姿态放低，有些忧伤，我见犹怜：“你就这么讨厌我？连被茶都不肯喝吗？”

“是。”相反白谛是完全的铁骨心肠。

“从没见过你这么不识风趣的男人。”芙蕾雅虽然是在埋怨，却不见丝毫厌恶，如果她有这样的心情，白谛反而会庆幸，可惜……她是个不长记性的女神。

相较于布伦希尔德，虽然最终黑化让白谛吃够了苦头，可即便如此，她也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上的。

白谛想法就是——滚滚滚，快点给我滚，劳资对你没有一点兴趣！

不过，总有人不知道什么是教训，下手不知道轻重。

“今天的两起杀人案都是你示意的，不然在你的宴会大厅里，怎么会有人敢杀人呢？我先前没有说焦尸是怎么出现的，现在我可以告诉你。”白谛看着芙蕾雅美丽的面容和痴迷的目光却只感觉恶心：“这里有超过一半的人都是你可以安排的，都是你的眼线，所以你之前做了什么，我询问之后得到的线索都是经过加工的。”

“焦尸会出现在女厕里，打扫过厕所的人不论如何也会看见，所以我认识在宴会开始之前的两个小时内会有人杀人抛尸，将尸体藏在这里面焚烧，但时间不够，我也猜测过是尸体几个小时前就被藏在这里，不过没有尸体能够保持焚烧这么就，它仍然是惹的，甚至有火焰仍在燃烧，那么它的确是不久之前才燃烧起来——焦尸燃烧的时间不对，如果燃烧了那么久绝对有人发现，但如果没有燃烧几个小时根本达不到现在的程度。”

“这让我陷入了误区，然而，实际上，这只是一个使用的障眼法罢了，是尸体的二次燃烧，很简答，在燃烧过一次的焦尸内填充少量燃烧物，再刷上一次油，可以让它再度燃烧起来，并且不留痕迹，我闻到的肉香味就这么回事，所以焦尸很早之前就存在那里，只是被点燃了。”

“嗯，那你怎么解释门锁呢？它是被你同伴撞开的啊。”

“它已经被撞开了一次，内部的锁的损坏的，用粘液粘上去就可以作为伪装，甚至断裂口跟上一次断裂的痕迹完全吻合，看不出来。”

“那是谁点燃的呢？”

“任何人都有可能，在你出场之后，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谁做不到呢？白谛说着，淡淡道：“我已经看透了你的全部戏法，显然没有你的帮助，根本不可能完成这样的杀人案件，如果不是你，不可能正好让案件落到和真和达克妮丝的头上，为什么在此之前没有人去上厕所呢？为什么偏偏是他们？”

芙蕾雅被点破之后，完全不加以辩驳，白谛说的越清晰，她越是心生欢喜，更加爱不释手。

“被看破了吗？我也没想到居然连这手陷害都没有作用呢，不过也好，这证明你果然没有那么容易得到，我越来越想要你了，恨不得现在就在这张桌子上要了你，要到你求饶，还是两次。”

“没人能让我求饶，我告诉你这一切，就是为了警告你，不要对我的朋友动手，否认你会后悔的……我杀的神不在少数，如果你也想要成为其中的一者，我不介意送你去见上帝。”

白谛摔门而去，芙蕾雅无法挽留，只是一如既往的保持着微笑，那笑容中，依然多了几分执念。

门外，赫斯提亚的眷族在等着他。

“结束了？”赫斯缇雅从石头上跳起来。

“结束了，不出意外，之后她应该不会再做什么了。”白点头：“有什么应该只会冲我来，我一点也不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