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洲立在电梯外面,看着倒地不起的蒙面人,替江听晚按关电梯门:“这些人会有保安过来处理的。”
“嗯。”
随着电梯门缓缓半闭,江听晚立马重重的吸了口气,眼睫频眨,仿佛有些呼吸不上来般,扶着旁边的扶手,缓缓蹲了下去。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打电话给医生,求证刚刚心中心生出来的想法。
可她找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到手机,刚在混乱中,手机好像落到外面,没在电梯里。
刚刚她摸到了傅行洲的后腰,触感特别而熟悉。
那里,有一条疤。
跟协议里,之前发生过关系的先生,好像是一模一样的。
再加上,前几天去的皇庭一号,那熟悉的路线......
代入傅行洲就是先生的猜想之后,一切好像都说得通了,是那样的吻合。
没错,傅行洲就是签协议的先生!
她的手无力的垂下来,仿佛窥见天机般,有片刻的恍惚跟不敢置信。
她努力的回想着协议的内容,甲乙双方都是不得过问彼此的身份的,也就是说,先生并不知道她究竟是谁,只把她当成生子的工具。
怎么会这么巧?!
不对,应该是,傅行洲为什么要签这种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