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犹豫了。”

董九飘压低声音，“他不能够活着离开，你要是不想下手，我来。”

张小寒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悄然后退了一步，脸色越发苍白。

周游微笑走向张小寒。

张小寒又停了下来，身躯颤栗，他很明白，自己跑不脱。

周游笑道：“我没有骗你，我确实没有那个能力帮你报仇。我想，你自己也是能够明白的。不管你父亲在张家是什么样的地位，但就冲着张家的镇守使，这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张小寒深吸一口气，努力的让自己保持镇静，“我知道，打狗还得看主人。”

周游颔首，“就是这个道理，所以你若是留下，我也没有办法给你承诺。或许，等我实力强大到一定地步的时候，又或者你自己强大到那个地步，自然就可以报仇了。”

张小寒直视周游，却没回答。

周游又道：“你也可以直接离开，我会给你准备足够多的食物，丹药，灵石。”

张小寒迟疑，“你真的会让我离开？”

周游颔首，“是的。”

张小寒犹豫了一会，“如果我留下，你什么时候才会帮我报仇？”

周游笑道：“这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我相信你自己也明白镇守使的意义。整个坤源大陆，总共就五位镇守使，张镇守使的实力即便是倒数第二，那也不是谁都能够招惹的。”

“也许是十年，也许是一百年。若是你的仇人活不到那个时候，我会想办法提前杀了他。”

“当然了，如果是由你来做，这件事情才更加合情合理，相信张镇守也说不了什么。”

张小寒深吸一口气，“可你会培养我吗？”

周游耸肩，“那不好说，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有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