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爷,您都这般道行了,茅山又是您的地盘,还能有啥东西能为难你?”我好奇地问道。
可张道真并没有打算跟我过多聊这事,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道:“谁知道呢,前些日子前山不少游客走失……”
他立即话锋一转道:“对了,这段时间老夫查阅了不少古籍,倒是找到了些能治鬼修缠身的法子。”
这话一出,直接将我刚才发出的疑问在脑子里替代掉了,我立即紧张地问道:“张爷您说。”
“鬼修缠身的例子在上百年前倒是有不少,大部分被缠上的修士,要么就此暴毙,要么就此下落不明,被治愈的人可寥寥无几。”
张道真的话让我心头一紧,看来这所谓的“癔症”比我想象中还要棘手。
“不过根据记载,有一门道法能净化经骨与灵魂,对付鬼修或邪物入体最为有效,此法并没有失败的案例,或许有效。”
听闻此话,我很是兴奋,终于听见能让我愉悦些的消息了。
“什么道法这么厉害?”
“净莲道经。”
“好好好。”我连连点头,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能给我治好。
“张爷,既然有法子,那就赶紧给我施法吧。”
张道真瞧我这副猴急的样子,悠悠地拿起放在手边的古书。
我以为这就是传说中的《净莲道经》,刚想伸出双手接过,谁知那本古书被张道真卷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轻轻地拍在了我的脑门上。
“急急急,也不等老夫把话说完……”张道真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我挠了挠头,接着洗耳恭听。
“净莲道经,此法并非茅山绝学,也并非玄门通用心法,它是一个宗门的镇派之法,所以……老夫没有,也不会。”
“这样啊……”我顿时倍感失落,有点白高兴一场。
“既然如此,哪个宗门如今持有这个道法呢?”
张道真不紧不慢地说道:“莲花教。”
“呃……我孤陋寡闻,好像没听说过。”
“这个宗门名气并不大,实力也不怎么样,不过对净化之法颇有手段,老夫年轻的时候倒见过莲花教的门人,皆为一群女道士。”
“道姑?”
这倒不奇怪了,当道士的并就不多,而女道士就更少了,只收女弟子,不收男弟子,确实很难成名门。
“你给你写一封信,你将老夫的信带去,兴许她们会传你秘法。”
张道真说着,便在桌上铺了一卷宣纸,拿起毛笔写了起来。
“不是……那个……就不能直接给她们打个电话知会一声吗?”我小声抱怨。
“老夫也想啊,那群道姑老土得很,也不知道有没有手机,即便是有吧,跟她们已经五十多年没联系了,也没个号码……”
既然如此,也只能用比较原始的方法了。
张道真密密麻麻写了一大堆,我在一旁看着他写的内容,看得我一头雾水。
完全看不懂啊。
这不算是我文盲吧,主要是他写的字体像是某种古老的字样,只能依稀分辨几个字,完全看不懂其中的意思。
接过他的手写信,我好生地收好,心里盘算着,终于能找到法子治这所谓的“癔症”了,不知有没有用,起码给一丝希望,不像之前那般束手无策。
“多谢张爷,没啥事,我就……”
我刚想说告辞的话,却被张道真拦了下来。
“等会……”
“张爷,您还有别的吩咐吗?”我转头看着又坐回蒲团上的张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