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自己，就算是不是大皇子，依靠一个具象雷霆，能够带来的震动也不小。

“那你又有没有想过，那些人都是什么身份？”

元小源摇摇头，上古的时候，他没关注这些，只是经常听说而已。

“在我那一辈的时候，我们八个人，最差的一个是我的姐姐，水火双属性，但是你要知道，在上古，元素灵数量饱和，一个人能够成功掌握一种元素已经算是饱和了，双属性的出现概率不到千分之一，三属性更是出来一个，大家族也要兴奋好久。更何况罕见的相冲属性。”

“除过姐姐，我是空间属性和生命属性，后来拥有了气象当中的天象属性；然后他们，生灵，神圣，风雨令，星象……无一例外都是上古最为强大和罕见的那些属性。”

“哦，所以你们最后封神了啊。”

“什么啊。”凌昤灵显然是喝了酒的样子，而且还没有用灵力抵消酒精的作用，像是有几分悲伤一般：“封神不是一个人的事情，是一个家族，甚至是当时最为强大的十个家族耗费千年的成果。”

“你猜一下，为什么这些强大的属性最后会刚好出现在我们这些大家族孩子身上，又为什么我们能够刚好相差差不多几岁，然后认识，一起成长。”

元小源大脑有点懵，倒是一旁的帝君饶有兴趣的听着，随手燃起一种香料，又说着：“灵儿说的这些，小孩子恐怕不会懂。”

“什么不会懂，我也是小孩，我十二岁，成神后年龄就不会变了，我知道他能听懂什么。元小源，上古以实力为尊，大家族能够让本来随机出现的高级属性最终出现在自己家族里面，背后有太多血腥的事情。”

元小源脑海中不断闪烁着那几个图画，他似乎理解凌昤灵要说什么了。

但是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反感，元小源自己无法说出那个答案。

“因为，他们会除掉每一个有可能干扰到自己的意外。”凌昤灵靠近元小源说着：“我封神的时候，九大家族是那九家，千年后还是那九家，即使南国覆灭，他们的皇室被毁，南国的主家依然是大家族。”

“你不是问过我，你有什么特殊之处吗？我告诉你，你是帝君的后代，你是，你的邻居是，如今所有人类都是。上古存活下来的那些人，都是最为强大的那一批，只有大家族才能在那场灾难中保存下来自己的血脉，这就是真相。”

“那……这和你要说的有什么关系？”

“他们不希望回到这样的世界。”

元小源沉默下来，过了好一阵。

“我也不想。”

以实力为尊，那就代表着那些大家族掌握着绝对的资源和机会，认识了解语熙他们之后，元小源才真正意识到了普通人和家族之间的区别。

解语熙身上，从解玄那里继承来了那些神器，随便拿出去一件，足以让上古几个家族之间关系破裂，更何况还留了一个到现在也没用过的神髓冰脉。

“既然你懂了，那我也放心了。”凌昤灵像是大姐姐一般说着，与元小源看起来相差不了几天的年纪，却能明显感觉出来比他更加成熟。

“虚灵界已经找到了，灵力一足够，我可以把你送到那边。但是，我不能保证短时间内接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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