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比一下砸的用力,很快隔壁就响起了叫骂声。
没多久,里面就响起了骂骂咧咧的声音。
门被打开的同时,一个响亮的耳光也炸响在胡三丽的耳边。
胡三丽偏着脸,没有动作,就像一个木偶一样。
胡母不高兴的拧着鼻子,吼了起来:“和个瘟神一样杵在那里干什么?那么用力的敲门干什么啊!贱人,怎么就不死在外面,让哪个野男人睡了你啊......”
听着这不堪入耳的叫骂声,胡三丽眼珠转了转,然而一言不发的走进了屋子,关好了门。
见她没有反应,胡母骂着也不解气,趿拉着鞋子又爬回屋子的火炕上了。
大冷天的,谁愿意跟门口骂人啊?
都怪这个贱人。
胡三丽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然后将两条凳子拖出来,搭上一个木板,就放在灶膛跟前,然后再铺上自己的破褥子,自己蜷缩在上面,盖着冷冰冰的被子,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
她见过温柔的母亲,所以更加理解不了为什么她的亲娘,会有如此恶毒的话来咒骂她。
要不是她和娘长得那么像,她都怀疑自己不是亲生的。
为什么她有爹娘呢?
她宁肯做李溪那个小瞎子!
好歹会有李江那个哥哥最真的爱护!
必须!
必须离开这个家!
胡三丽将那个香囊死死地攥紧,这是她唯一逃出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