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相信就孟红双那个卑贱的女子,还能做出多好的绣品来!
尤其是想到今天早上失败的事情,她更是如鲠在喉。
本来还想趁着宴初哥哥不在,除掉那个祸害,谁知道居然出了差错!
那个侯三丽也是个废物点心!
“小玉闭嘴!大人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
阮母被女儿挤兑的头疼,当即就呵斥了一声。
阮小玉委屈的扁扁嘴,说话更是毫无顾忌:“本来就是啊,这绣房本来就是我和宴初哥哥的,那给自己家办砸了一件事而已,至于的这样吗?你们到底还有没有把宴初哥哥当成自己家人?”
“放肆!你怎么和你娘说话呢?我们简直惯坏了你!现在你立刻回你自己房间反省去,没我的命令,不许离开房门半步!”
阮父大怒,拍案而起。
那怒火中烧的模样,吓得阮小玉瑟缩了两下,然后哭着跑开了。
至于她心心念念的宴初哥哥,也抛之脑后了。
可阮宴初却不能不惦记阮小玉,十分急切的膝行两步,慌张的为阮小玉求情:
“爹娘,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小玉什么都不懂,她还是个孩子,还请爹娘千万不要生她的气。”
那眼神的急切,几乎滚下眼眶来了。
阮父阮母相视一眼,彼此心中都有些满意,然后又敲打了两句,今天这件事才算是彻底过去了。
被放过的阮宴初被小厮搀扶着才能勉强站起来的时候,听见身边人在小声地抱怨:
“少爷您怎么不解释解释啊?还有老爷夫人罚的也太狠了吧?这可是冬天啊。万一伤到了膝盖怎么办?”
阮宴初眼底全是冷漠,嘴上却说的不同:“胡说什么,爹娘这是对我寄予厚望才会严格要求。”
腿跪坏了怎么办?
自然是再给他们的宝贝女儿另外换一个赘婿了。
至于他......从来都是无足轻重的。
想到自己遇见的那个人,阮宴初狠狠地攥紧了拳头。
他,一定会调查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