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桑南果断摇头,“你不老,是他太小了。”
晏时沉不以为意,“二十岁算小吗?他就是说话上面特别幼稚。”
陈桑南道:“你二十岁的时候,不也就是一个臭屁龟毛男吗?他这都算很正常的了,一张帅脸说出的话都好听些。”
晏时沉如遭雷劈,什么叫臭屁龟毛男?
晏时沉愣愣地看着陈桑南,直到后面的车按响喇叭,他踩动油门,憋了好久才问出来:“我臭屁吗?”
陈桑南白了他一眼,“你那个时候不是觉得整个南城就你最聪明吗?其他人都入不了你的眼。”
晏时沉一噎,当时他好像确实有些目中无人。
“那龟毛又是什么?”
陈桑南无语,“整个南城都找不出来一个比你还挑剔的人,这不行那不行,这不要那不要,我现在觉得你家阿姨的工资应该开得更加高一些才行,要伺候你这一个龟毛的人,也是难为她了。”
晏时沉噎了一下又噎一下。这都是黑历史,黑历史。
晏时沉转移话题,“你跟那田瑞昭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陈桑南:“他啊,我去欢语,参观的时候看他跳舞,一来二去就熟了。”
晏时沉不敢相信,陈桑南绝对不是那么容易接受新朋友的人,相对来说她还挺慢热的,身边的朋友一直都不多。
陈桑南说:“后来他教我跳舞,我觉得跳舞的感觉还不错,比小时候学的芭蕾舞容易多了,跳的时候也畅快些。”
晏时沉想起来了,小时候陈家桥和林淑怡有事,有时候就会摆脱他和家里的司机去接陈桑南下舞蹈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