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没有任何的交流,但他在身边,她会发自内心的感到很安心。
.......
应父第二天就下葬了。
结束后,他们从墓地离开,然后直接回七号名邸。
陈彧开着车,薄盛和应棠都坐在后排,她安静的靠着,回忆着这些天发生的一切。
明明才见应父没几天,怎么转眼就物是人非了?
她必须拾起悲伤,因为应父的那些话至今让她还想不明白。
她一定要弄清楚,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藏?
应棠想的太入神,自然没有注意到身旁的男人侧目盯了她多久?
就连开着车的陈彧无意间透过后视镜瞥见这一幕也是有些惊愕,毕竟自家总裁对这位结婚三年的夫人一直都是讨厌的态度,但如今这双让人捉摸不透的眼神却让他产生了质疑。
片刻,车子稳稳停下来。
两人从车里下来,应棠准备直接进屋,薄盛看着她问:“之前,你想让我帮你保释的人就是你爸?”
应棠怔了下,朝他看过去,有些说不出来的情绪哽在喉间,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是,因为我爸爸的事情比较特殊,所以当时没有办法直接对你说实话。”她抿着唇,露出一抹很轻松的笑,但眼底的伤心却无法忽视。
薄盛敛着的眸色一点点掀起波澜,嗓音低哑而紧绷:“抱歉,我不知道他还活着。”
“没关系,这本来就不是你的义务。”她淡淡的回应道。
面对薄盛的拒绝,她的确很无奈,但帮是情分不帮却也无错不是吗?